的片酬,換成人民幣是近億元。這麼多年熬過來。加上唱片、加上廣告收入。早是億萬富婆。

所以市長說差不多,是想讓珍妮弗先提條件,咱大家協商著來。儘量讓你滿意就是。

這也是省領導給的答覆。

目前這種情況,沒法動翁副省,想要動他這個級別的幹部,必須有確實證據,還得是中央辦案。除此外,這個級別的幹部有陣營有隊友,想要動他,就得對上許多人。

真要鬧到這一步,不論對於省里老大還是中央某些領導來說,都是件困難事。

退一步說,即便有了證據可以動翁副省,可這不是小孩打架,隨便一個案件處理就能耗上幾個月,甚至拖到一年或者更長時間。

要這麼長時間才能解決掉翁一出口惡氣,別說珍妮弗,換成誰都會耗的沒有耐心,乃至忘記此事。

聽市長的意思是要賠償,白路笑問:“你們能給多少補償?”

市長回話:“不是在談麼?而且不是我們給補償。”停了下又說:“你也是中國人,總不希望祖國在國際上被人抹黑吧?”

白路回話:“不希望。”

“所以還要請你幫忙勸下珍妮弗小姐。”市長又跟珍妮弗說:“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您放心,參與打架的任何人都不會放過,都會秉公處理,只是從目前證據來看,此案沒有主使人。”

珍妮弗笑笑不說話,看向白路。

她不在意自己捱過一個耳光,只要白路說不追究,那就不追究。

見珍妮弗看過來,白路不想讓她白白捱打,當場打電話給高遠:“珍妮弗捱打的影片看了沒?”

高遠回話說看過。

白路說:“你覺得怎麼辦好?”

“目前來說,怎麼辦都不好。”高遠回道。

“搞不定?”

“搞不定。”

白路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他倆打電話特別省事,隨便怎麼說,對面那人都能明白。白路打這個電話的意思是問能不能搞定翁一的背後力量,然後再搞定翁一。高遠回話說不能。

在掛電話後,高遠發過來條簡訊,大意是你弄斷人家胳膊,人家不告你,已經是很多人使力的結果,咱見好就收吧。

白路收起手機,跟市長說:“我們再想想。”

“別想了,只要能私下了結這件事,我做主了,在新城區批給你一塊地,價錢絕對便宜,想建影視城也好,建工廠也好,市裡絕對全力支援,但最好不要建住宅樓。”

白路愣了一下:“你是在招商?”

市長回話:“不是,是談賠償條件,如果你不滿意,我們還可以低價租給你一棟功能齊全的辦公大樓,也是在新城區,當然,只要價錢合適,賣給你也行。”

“什麼意思?”白路徹底被搞迷糊了。

即便賠償,也該是翁一那些人賠償,市長大人為何如此頻拋籌碼?

珍妮弗也有些不明白,問道:“你在拍人馬屁?”意思是在討好翁一背後的強大關係。

市長笑了下:“絕對不是。”

當然不是,他的上線是省長,只要省長一直在位,他就可以過的很好。怎麼可能再去搭上別的領導。

“那是怎麼回事?”白路問道。

市長想想問道:“你們同意私了?”

“沒什麼不同意的,不過得搞明白是怎麼回事。”白路說道。

市長笑了下:“我可以跟你倆說。但是你倆不能對外面說。”

“那還是別說了。”白路說:“我沒有好奇心。”

市長問:“那你買樓買地不?”

“為什麼要買?”

“便宜,絕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