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音樂會。電影都沒人看,有很多在大樂團的樂手也只是有些交響樂的演出機會,想要單獨做音樂會,太難,根本賣不出去票;劉遙他們想做個低收入、甚至零收入的音樂會,除去正常開支和稅收,其它的錢能省就省,搞這個沙龍,是想吸引真正熱愛音樂的老闆加入進來,可以舉行大型音樂會。”

白路聽明白了。說道:“就這麼件事情。給我打電話就是,何必麻煩你?”

“你不是出事了麼?”柳文青回道:“再說和你也不熟,怎麼好意思提要求?”

白路想想再問道:“叫我去是什麼意思?”

“擴大沙龍影響力,多吸引一個人去。就有可能吸引到金主投資。放心。音樂會上沒你。”

“這就好。”白路說:“把地址和時間發給我。”

柳文青說好,掛上電話。

咱國家有太多學藝術的人,每年有三十萬藝術畢業生。為了生計。無數人改做其它行業。可心底總有夢想。喜歡畫畫的想辦畫展,喜歡音樂的想開音樂會,可是何其之難。

有很多人表演節目不為賺錢,是憋壞了,多年投入、多年學習,誰不想表演給別人看?可機會難尋。

酒吧裡、夜店中,會有些機會,可那個機會是給東家賺錢的,不是表演你的夢想,你要隨大流去跳性感舞蹈,去唱爛俗歌曲。

所有認真的音樂人都想有一個真正的舞臺,給一些真正喜歡音樂的人表演節目,不為錢,是為了那個舞臺,是為了能站到上面,是為了音樂。

白路知道藝術生不易,所以會給飯店妹子尋找更好的機會,所以會在標準大廈裡留出專用舞臺。也是因為藝術生不易,黑標才能招來那麼多漂亮的、完全符合各種標準的美女服務生。從某種角度來說,妹子們是在屈就。

白路對劉遙的印象不錯,音樂才女,會好幾種樂器,不論什麼時候,不論去到哪裡,都是安靜少言溫和,和她相處很舒服。

對上好人,不介意偶爾幫一下。

不一會兒,接到柳文青的簡訊。再過一會兒,得到訊息的劉遙打電話表示感謝。

白路說客氣了,又說晚上見。

在家多呆會兒,出發找林子喝酒。

林子、鴨子、司馬、何山青、小齊都在,甚至找來馬戰、武昌盛倆人。可是沒有高遠?

白路一坐下就問:“姓高的呢?”

“他說沒時間。”

白路琢磨琢磨:“他家是不是出事了?”

“不能吧,高老大沒說。”林子說:“再打個電話問問。”

白路總有點不好感覺,可屋裡這麼多人,總不能說些不吉利的猜測,笑了下說道:“你們都換女朋友了?”

房間裡每個人身邊都坐個妹子,像何山青這種不要臉的硬是帶了三個,還說是給白路準備的。

白路沒理會他,等林子打完電話問道:“怎麼樣?”

“高遠說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白路問:“怎麼喝?”

“當然是做遊戲,不然帶這麼多女孩過來幹嘛?”司馬說道。

白路看向武昌盛:“你不是結婚了麼?”

武昌盛氣道:“會不會聊天?”

“唉,不是好孩子。”白路說:“抓緊時間喝,八點半還得趕個局。”

“什麼局?有美女不?”何山青問道。

“大哥,您身邊仨女的,還關心別的女人?”

“在對待女人這種問題上,我們一定要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何山青厚顏無恥道。

白路聽得暗暗嘆氣,就衝這幫傢伙說的話來看,那是一點都不在乎這幫妹子,基本就是陪酒一類角色。

看過武昌盛身邊妹子,再看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