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又說:“還一件事。”

白路嘆氣道:“大哥。我給你打電話是找你辦事,不是聽你給我宣佈噩耗。”

“不是噩耗,是好事,你那個老虎基地,北面的武警部隊要搬遷,南面的村子發生些事情,有塊山地要轉讓,有些貴,另外就是跟你的老虎基地中間還隔了兩戶人家,我覺得你可以高價把那些地都買下來,不管種樹還是養雞,也算是擴大再生產。”

白路說:“我花高價買地,用來種樹養雞?你是怎麼想的?”

付傳宗說:“買吧,把基地擴大,改天再弄些瀕臨滅亡的野生動物或植物,好好養,可以跟國家要補助。”

“補不補助的不說,要是能把那片地方都連起來,那就爽了。”這個都連起來說的是跟酒廠、服裝廠、果園那些地方連成一片。

付傳宗說:“這是做夢,不說了,別忘了問問高遠的事兒。”

白路說知道了,又說:“趕緊查曾國運。”

掛電話後打給何山青:“老邵被人砍了,你知不知道?”

“被誰砍了?不知道啊?這兩天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了,資訊管理局要來檢查,我這亂忙的。”何山青說:“我現在問問是怎麼回事。”

白路說等你電話,跟著再說:“還一個,有人查高遠?”

“怎麼又查他?上次不是查了一次?”何山青說:“那傢伙屁都不是,這麼多年連副處都沒混上,誰吃多了老查他……別不是要提副處、引起別人嫉妒?不能,年紀好象不夠?”

白路說:“你先查,等你電話。”

看他又一次放下手機,劉天成說:“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忙碌。”

白路說:“我這是非一般的忙。”看眼時間又說:“就這樣吧,我回去拍戲。”

劉天成說好,又說我結帳,白路恩了一聲起身離開。

回去劇組後,元龍問是什麼事情,白路說:“登月計劃需要一個明星,有人推薦我,我思前想後,覺得登月沒意思,就回來了。”

一聽就是胡扯,元龍搖搖頭離開。

下午剛拍一會兒戲,何山青打回來電話:“先說老邵的事兒,當天一共有四名警察被砍,傷最重的毀容了,老邵次之,另兩人少挨幾刀,不過都住院了,起因是挺早一件事,兇手的女朋友被人強姦,兇手把強姦犯揍了,打瞎一隻眼,下體受損嚴重,結果強姦犯和家屬告他,兇手找過律師,折騰好久,給這個小子判了二十五年,毀容是重罪,眼睛打瞎是重傷害,下體傷害更是嚴重。”

說到這裡嘆口氣,又說:“他女朋友也挺慘,不知道怎麼回事,永久喪失生育功能,工作沒了,人也變了,醫生說有點精神病的傾向,砍人那傢伙問過律師,知道女朋友的情況,加上自己被判二十五年,直接就瘋了,趁著還沒轉監在看守所自殘,被送去醫院,那傢伙真狠,扣掉自己一顆眼珠子,滿臉血的大喊說還給那個人的,還要切下體,也是要還給被他打傷的那個人,警察一看,這是瘋了啊,必須送醫院,因為這種情況,對他的看管不是很嚴,然後,那傢伙拖著一身傷從醫院偷跑掉,不知道是誰傳的話,還是他出來以後打電話了,居然知道強姦犯的家,然後就去了,一死一重傷……做案後想走,被警察堵住。”

“重犯在治病時從醫院逃跑,又殺了人,是大案子,市局命令馬上破案,邵成義只好帶人出警,你說他一個副局……唉,只能說運氣不好,然後就受傷了。”何山青說:“當時沒想到那小子那麼狠,真他馬的狠,衝進警察堆裡砍人,砍一個是一個,警察有槍都沒法開,很容易誤傷,老邵是領導必須往上衝,所以他的傷比較重。”

說到這裡又重複一遍:“那小子真狠,說如果警察不來找他,他就去派出所去公安局去法院砍人,說判罰不公什麼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