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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生活館裡的200多幅老照片、5000多件實物,都是從拆遷地攤、廢品收購站和1000多戶居民家裡徵集來的。在這個變革的時代,做這種儲存歷史、還原記憶的事,是需要眼光、膽識和勇氣的。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就想到和做到,等醒過神來再想做,要麼已無可能,要麼只能去搶救或重新復原,要原汁原味,基本就不可能了。和鐵西區委書記李繼安說起這些,他告訴我,這幾處遺址,本來有好多地產商想來開發,也有提出用土地置換的,但都被我們謝絕了。“那你真是做了件功德無量的事啊。國內還有第二家這樣的嗎?”我問。“好像有,比如北京就有798,上海有世行倉庫。”“這兩處和你這裡不是一碼事。雖然都是利用的工業廠房,但北京798搞的是當代藝術,世行倉庫打的是抗戰品牌。你搞的這個,在全國應該是獨一無二的了!”李繼安笑而不答,這也許就是他的行事風格吧。由苦到甜和由甜到苦的滋味,是完全不一樣的;而能不能同甘與共苦,就更是一種考驗了。近百年間,鐵西人就經歷了這樣的起伏跌宕,飽嘗了其間的酸甜苦辣。所幸人去樓空的鐵西區裡,已成歷史的記憶,依然那麼清晰。聽說鐵西區原來的工廠和工人,現在大都已搬入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他們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之中,生產、生活到底怎麼樣?我倒很想再找機會去看看。39工人村生活館復原的家居 2009年3月5日攝工人村生活館復原的供銷社 2009年3月5日攝
威海:“第二香港”?
位於膠東半島的威海,是一座美麗的旅遊港口城市。它與韓國隔海相望,沒去之前,我一直以為韓國的淵源和印記在那裡會很深。今年夏天,一連兩次到威海。沒想到的是,一路走來,經常看到駱克·哈特()和莊士敦()這兩個熟悉的英國人的名字,讓我想到了香港的駱克道和莊士敦道,一下子感到一種親近——威海和香港不僅很像,而且淵源更深。駱克·哈特和莊士敦從香港到威海衛19世紀的中國近代史,充滿屈辱。這屈辱,在香港和威海衛的歷史之中,尤為明顯。1898年5月24日,英國正式從日本手中接管威海衛,並舉行升旗儀式。同年7月1日,由奕和總理衙門大臣、刑部尚書廖壽恆代表清政府,英國駐華公使竇納樂 (Claude MacDonald) 爵士代表英國政府,在北京正式簽訂中英《租威海衛專條》。專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