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節的工作人員確實態度惡劣地辱罵那位年輕的中國導演,這件事現在已經成為今天的風雲事件,起碼有十幾家電視臺與超過五十家報紙媒體報道了這件事,我看全球最少有好幾億人知道了。”宋文的眼眸中也閃爍著怒火,現在的中國,可不是百年之前,任人搓圓捏扁!

“那位年輕的導演現在怎麼樣了?”張一謀深吸一口氣,在房間裡皺著眉頭轉來轉去。

“他和他的黑人朋友都被關進了警察局,現在,已經十個小時了。另外,我國政府在一小時前向法國政府提交正式抗議,我國公使也在活動。”宋文看了看手錶,沉聲道。

縱容種族主義這頂高帽子太過沉重,哪個國家也不願帶上,法國政府也開始注意到這原本小小的事件,開始重視起來,要求警方徹查到底。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國人不是好惹的!我去警察局保釋他,另外,向戛納電影節組委會提出嚴正抗議,如果不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宣佈就退出本次電影節!”張一謀斬釘截鐵地說道,然後開啟門,大步走了出去。

作為90年代在世界上具有巨大聲望的中國大陸導演,作為中國導演的領頭羊,如果張一謀不做點什麼,就眼睜睜地看著歧視中國人的行為而不做點什麼,必然會對他的社會形像造成巨大傷害。

另外,張一謀對這年紀輕輕,便敢大鬧戛納電影節的中國導演,還真有點好奇。

另一邊,法國戛納警察局內。

“哦,法國的警察局還不錯,關犯人的地方還蠻大!”阿達曼靠著牆,對站在鐵柵欄前,一直面色平靜的張東城說道。

“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多呆一會,我想過不了幾個小時,我們就該出去了。”張東城回頭微微一笑。

“嘿,夥計,你怎麼如此篤定?我們這一陣大鬧便能讓法國佬法外開恩?別忘了你那結結實實的一拳真可把人給打昏了!”阿達曼誇張地揮舞著拳頭,哈哈大笑。

“我有分寸,那一拳只是打在他下巴上,打的口吐白沫昏迷過去,看上去嚇人而已。實際上他很快便會醒過來,連輕微腦震盪都不會有。”張東城舉起自己的拳手,得意地笑著,然後如同好萊塢西部片中的俠客般,朝拳頭上吹了口氣。

“哎,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能打!我有一個問題,在會展中心時記者幫我問了,你卻沒有回答。”阿達曼雙手抱手,讓自己靠在牆上坐得更舒服些。

“哪個問題?現場幾十個記者把我團團包圍,問的我頭昏腦漲,我只挑對我們有利的問題回答罷了。”張東城摘下黑框眼鏡,哈了口氣,再擦了擦。

“就是,你會不會中國功夫?你隱藏的這麼深有何目的?安德那傢伙總是欺負我們,你怎麼不一拳揍扁他?”阿達曼瞪大了眼睛,丟擲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第25章摸到一條大魚!

“哈哈!你現在還想著安德……”張東城笑了,“第一,中國功夫,我會一點點。第二,我可沒有隱藏什麼。第三,等我畢業,安德那傢伙的事兒,我會一次性還給他!”

“畢業之後?哈哈,那麼說一個月後,我便能看場好戲?”阿達曼眼前一亮,不懷好意地奸笑起來。

“絕對值回票價!”張東城笑嘻嘻地給了阿達曼一拳,兩個損友相視大笑起來。

外面走進個警察,大聲地說道:“史密斯,阿達曼,有人來保釋你們,你們可以走了。”

“保釋?”張東城有些奇怪,這人生地不熟的法國,自己一個朋友也不認識,誰會跑來保釋自己?難道是那位同為中國人的記者?

等張東城與保釋自己的人見面時,這才激動無比地發現原來是張一謀大駕光臨,竟然為了自己這一個素未謀面的無名小卒而親自出馬,跑到警察局保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