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運動就行了,我說是運動是指在院子裡走兩圈啊……”。

絮絮叨叨的溫煦說了好大一堆的注意事項,總結完之後就一個意思:以後你師尚真就是這溫家小院裡的太后老佛爺子,如果不是上廁所這些事情必須自己來完成的話,溫煦說不定這個都要連著一起給包嘍,總之後溫煦大小活兒全包,所有的事情全乾。

“不至於!”師尚真現在真是有種不知道是幸福呢,還是拘禁了,昨天還跑蹦跳的,今天立馬上升到了啥活也不能幹,只能保持身心的境界了。

“你說了不算!”溫煦伸出手指在師尚真的面前揮了揮。

“好吧,這位事情聽你的!”師尚真也說不過溫煦,而且她也怕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於是點頭應了下來。

就這麼著,師尚真在屋裡看躺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看著電視,溫煦和嚴冬兩人則是換上了舊衣,然後把糧食一袋一袋的運上了拖車,用嚴冬的車子牽引著拖車來到了麥場。

溫煦這邊到了麥場,發現人家溫世增家裡的稻子已經都攤開來了,看樣子人家的活兒早就幹完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了,麥場上只見一些不住迎風掃動的趕雀兒幡。

所謂的趕雀兒幡有些人可能見過,有些人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東西其實最簡單,就是一根長杆上扎個長布條或者乾脆就是個塑膠布,長杆呢插在一個十字型的固定座上,這樣的話稍有些微風啊,這長杆頂上扎著的布就擺了起來,就能把吃稻子的鳥雀給嚇走!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管用不管用?

就目前來說這些東西屁用都沒有,以前趕些個麻雀什麼的挺有用,現在溫家村附之聚的都是什麼鳥?一個比一個賊的厲害,更可恨的是這些東西都不是太怕人啊,像是這些趕雀兒幡最多管住十分鐘,十分鐘之後就沒有多大作用了。

所以當溫煦到了曬麥場的時候,一片鳥雀在麥場上享受著溫世增加的勞動成果。

不過這個時候溫煦的心思完全沒有在這個點上,而是對著嚴冬問起了問題:“我說咱們仨中也就你小子對付女人有一套,現在哥們有個難題想求教於你!”

嚴冬這時候正想著麥場換啦這個問題,上次來的時個麥場還是麥秸和土壓制成的,而眼前已經換上了水泥的,一塊塊一條條的十分規整,自然比以前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至少一條好處就是下雨天再也不泥濘了。

“什麼事?”嚴冬隨口問道。

“幫我想一個讓師尚真想不到的求婚方式!”溫煦說道。

一聽這個事兒,嚴冬立馬自吹自擂起來,擺開了一副大馬金刀的模樣往稻口袋上一坐:“那你算是問對了人啦!求婚這個時候說簡單就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想要師尚真見了哭著抱著你的腿要結婚,真憑你的經驗和腦子那肯定是不行的……”。

“行了,少廢話,又不是讓你做報告,這麼多的廢話幹什麼,說點兒實際的!”溫煦聽的直想拿腳踹死這貨,還沒有說主意呢自己自吹自擂的挺玄乎的。

嚴冬接下來說了幾個辦法都遭到了溫煦的鄙視。

“你這都什麼辦法,都是電視上演的,你都知道了師尚真會不知道?”溫煦說道。

“你管她知道不知道,方法管用就行唄!”說實話嚴冬用這求婚啊,感動之類的招幾乎就沒怎麼用過,通常豪車一出現,他目標的那些女人立馬腿就軟了褲帶也鬆了,根本用不到什麼樓下點蠟燭啊之類的招式,而嚴冬本人也認為,整天有鳥事沒鳥事考慮給對方浪漫的,都是口袋不怎麼富裕的。他的招式簡單實用,用錢砸砸躺下就行,至於那些砸不躺下的,他也不在意,姑娘多了去啦,少這麼一個兩個的對他一個玩家來說有什麼關係!

“一點兒創意都沒有!”溫煦對嚴冬極為失望,原本以為自己這哥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