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正經的時候,會亂摸,一旦衣服被拉上來,就會被注意到。”

別說,洛珈端的清冷出塵,實則內心放肆,習慣靠坐在應二少的懷裡,四下無人時,手指隨便一勾,就是陸雪琛不敢看的畫面。

“本來還應該有些施虐的痕跡,不過我捨不得,下不了手,只能用吻痕代替了。”周閒沿著陸雪琛顫抖白皙的小腿親到膝蓋,光滑且泛著粉色,色澤如玉。

北境雪妖通體都像是玉石雕刻而成,泛著瑩潤的光澤,熱欲在體內泛起情潮。陸雪琛眼神渙散,小腿汗涔涔的,白色的衣衫很薄,浸著汗就變得像半透明的薄紗,若隱若現地勾勒出肉色的軟玉,無聲洩露出誘惑。

周閒默唸著清心訣,拉過被子,微微掩蓋住陸雪琛的身體,造假的行為,不能上升到冒犯師尊。

“哈啊。”好熱。陸雪琛用手背蓋著眼睛,臉頰浮現潮紅,難以控制。

體內不斷上升的溫度抵達體表,被子把熱度都留住,熱得他渾身溼漉漉,這薄薄的衣衫都是他們玩情-趣的道具。

周閒還在親他,過分的親密,比無意間窺視到的記憶更加溫柔卻熱情,畢竟周閒不是蠻幹,也不是字母圈群體,力求兩人都喜歡,迷失在其中。

於是這讓陸雪琛大腦暈乎乎的,慢一拍地想著,他們真的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這……

他們以後真的還能做回普普通通、清清白白的師徒嗎?

陸雪琛有些懷疑。

畢竟周閒,他一點都不像演的。

船已駛入海神域,海面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飄渺霧氣,四面八方都看不清方向,天與海之間的界限都已經被霧氣模糊,重重霧氣籠罩的山影將船圍在其中,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撞擊到船。

神秘莫測的海神域,海浪洶湧,海水暗沉,底下暗流與礁石數不勝數,真假虛幻的峭壁密佈,湧動著危險的殺機,一旦迷失方向,縱然是修為高深的修士都有可能陷入其中,不得脫身。

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酒水被傾倒在海里。角落裡,即使被人騷擾,琴女依然彈奏著靡靡之音。

一人眼神迷離,靠在欄杆,摟著美人,朗聲大笑:“哈哈哈,曹曳,沒想到你們安樂商行真有這麼一手,居然連海神域都能輕鬆航行。”

“若非有那麼一手,我又怎麼好意思請秦少你們上船遊玩呢。”另一人笑得謙和,端的一派客氣,言語間帶著尊崇。

“不過你們還真是什麼都不管啊。”有人抓著護欄,飛身而上,海水滾落,他笑得邪肆,目光如鷹眼般銳利,“聽說應無求把趙、王那兩家的人都給宰了,你們安樂商行的船員就在一旁看著,不怕回航以後,被兩家找上門嗎?”

曹曳微微行禮:“沈少說笑了,這裡是海神域,發生的事情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商行能夠阻止。

上船之前,我們已經有言在先,只能保證諸位不被海神域影響,安全進出這片死亡籠罩的海域,但其他事情,非我們所能阻擋。”

責任推得乾乾淨淨,反正動手殺人的是應二少,他們安樂商行絕對不會擔這個罪名。

“說起來,應二那個傢伙,還真是沒意思,就帶個男人上來,無趣。”

摟著美人的秦少壓根不在意這種事情,撇了撇嘴,對男人絲毫不感興趣。

“趙、王那兩小子也是,看啥不行,非得找那個自私暴躁狂的麻煩,盯上他的人,這不存心找死嗎?”

誰不知道應無求暴躁又狂妄,心眼比針眼還小,最厭惡別人覬覦他的東西。趙、王兩人以為進入沒有規則與管束的海神域,不用考慮這麼多,想聯合壓住應無求,結果就這麼栽了,真愚蠢。

沈顏之斜看他,意味深長地笑道:“畢竟他帶來的美人的確足夠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