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火焰不知從何處突然向著毆印襲來。

“怎麼回事?”毆印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突然對自己發起攻擊。按理說,這是小青牛叫他來的地方,應該不是個兇險之地啊。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受到攻擊了。這叫毆印百思不得其解。而那紫紅『色』的火焰瞬間瀰漫開來。將毆印牢牢的圍在中間。“啊。這到底是怎麼了?喂,那誰?”毆印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小青牛叫他來的,那麼這裡的人應該有著復活他的辦法。所以自己不能冒然對別人出手。不然要是失手殺死了別人,那小青牛就不用復活了。

不過這多少還是有些不太可能,因為毆印現在連自保都有些問題,就更不用說什麼失手殺了別人了。所以只能出口制止別人了。不過對方顯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紫紅的火焰在毆印下次張嘴之前就一擁而上。想要將毆印給煉化掉。眼看火焰就要將沾染到毆印的衣角了。毆印靈機一動。喚出芭蕉扇,使出“水遁?水陣壁”然後一道道水壁從地下升起。抵禦了紫紅『色』的火焰。

“哦?”那個人終於說話了。不過只是吐出了一個“哦”字。然後便又沉靜下去了。而圍住毆印的紫紅火焰卻減弱了。毆印看著火勢越來越小,心裡一緊。“難道那人知道火焰傷不了我,打算使出更為兇猛的招數來殺死我?”想到這裡,毆印有些慌張了。不是因為多方有多厲害。反而是因為毆印不知道多方有多厲害。所以現在他才極為忌憚。不知道的,才是最恐怖的。

“喂。”那個聲音又一次的在這個空間的上空響起。毆印一愣,沒有敢說出話來。“我叫你呢。”那個聲音似乎有些不滿的說道。毆印一聽,是在更自己說話。心中警惕起來。以防對方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千萬不能上對方的當。毆印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做好了防備。卻忘記了要回應對方了。而對方顯然有些不耐煩了。“xx(爆粗口)。你到底聽到沒有。”毆印一震,因為對方的這個態度顯然不是要用糖衣炮彈『迷』『惑』自己。

“額,我…聽見了。”毆印被對方剛才的一罵嚇住了。不敢不回答。“你剛才手中的那個東西是哪兒來的?”那個聲音像是一個老人。有些嘶啞,蒼老。毆印一聽,心裡重重一顫。“那人難道是想要騙的我的寶物?”因為毆印自己,還有七土,還有云隱的忍者,還有金銀兄弟,角都等人都是為了這些寶物而來的。所以現在毆印只要一聽到一點與六道寶物有關的事情就斷定為寶物而來的。可謂是變得異常敏銳。一時間竟答不上話來。

但是毆印卻擔心那個聲音會再次大吼自己。因為剛才的吼聲已經給他的心底留下了一絲絲後遺症了。所以毆印不敢有所怠慢。只好吱吱唔唔的被迫回答道:“這…這個東西(不敢說是寶物,只說是個東西)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並非什麼寶物。您…應該是看不上的…”毆印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四處掃視著,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畢竟看不見人,會讓毆印心中感到異常的不安的。

“不用找啦。我在這。”聲音出岩漿地下傳出。然後一個巨大的形體從岩漿中升起。毆印嚇得連退數步。因為能夠無視有著千百度的岩漿的生物,那絕對是個怪物。怎麼能不然人害怕呢。毆印本能的退了幾步。然後只看見一個彷彿京劇裡面畫著紫『色』臉譜的巨大臉型的怪物從岩漿裡鑽出。漸漸的,身體也全部升了上來。是個高大,恐怖,京劇造型,全身紫『色』官服裝的人。最特別的標誌就是他那條紫紅『色』的長舌。

毆印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個嬰兒在成年人的面前一般。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一個身高不足六尺。另一個幾乎可以算得上是20尺了。只能說是怪物。毆印踮著的腳的高度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不過毆印還是依稀看清了一點點對方的臉頰。“你是…”毆印愣住了。完完全全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