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中的一個,不過在不知道宋將軍為人的人眼中,宋將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打上了蘇蜀的標籤,誰讓他的女兒和睿王妃在閨中時就是好友。

這些只是女眷之間的相處,對梁王來說還真是算不得什麼,他既然把目標放到了宋將軍的身上,自然能想的出好法子,辦法都是人想出了來的,只要肯想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梁王抱著這份思想,和門客說起自己打算,要大家集思廣益,想出法子來將宋將軍拉到他的陣營裡面。

宋夫人看著梁王送過來的王府嬤嬤,咬著後槽牙讓下人將她帶到魏靜怡居住的院子裡,自己則起身去找了宋老夫人。

放在一起,宋夫人是絕對想不到她們婆媳竟然會因為一個魏靜怡站在了一起,難得的出現了和諧。

宋老夫人見宋夫人進來,示意讓宋夫人坐下:“怎麼了?”

宋夫人道:“梁王送了一個嬤嬤過來伺候靜怡。”

宋老夫人手中本來握著佛珠,就算是和人說話手中佛珠也在一顆一顆慢慢的數著,宋夫人的話直接讓宋老夫人的手慢了一拍。

☆、果斷

宋夫人雖是女眷,好歹也是官家姑娘出生,又是家中的嫡長女,從小就被教導該如何當一個大戶人家的主婦,可以說宋夫人從小就是被當做男兒教養,被家裡人灌輸官場準則與注意事項。

可以說宋夫人看事情比一些男子看的還要透徹,魏靜怡是宋家的表姑娘,在外人眼裡她就是宋家的姑娘,這會兒魏靜怡被送到了梁王府上,在別人看來根本就是宋家賣女求榮,只要時機合適就會站到梁王一派,甚至現在她們家就已經站到了梁王一派。

宋夫人是個果決的人在得知魏靜怡和梁王一起落水的那一刻她就有不詳的預感,和宋老夫人說完後,宋老夫人直接擺手讓宋夫人自己去做。

魏靜怡和梁王一起落水,入梁王府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就是讓魏靜怡立即暴斃。在這種關頭上魏靜怡忽然暴斃,沒長腦子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宋夫人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得罪梁王,將來若是梁王登基,宋家必定倒黴。

宋夫人糾結該怎麼做才好的時候,梁王給魏靜怡送來了一個嬤嬤,這下宋夫人身上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這種預感還真是無法忽視。

就這麼取了魏靜怡的性命那是不可能了,那麼只能選擇其他方式了。

宋夫人仔細琢磨一下後,將張嬤嬤叫了過來,小聲叮囑她幾句話。張嬤嬤臉色變了變,最後點頭按照宋夫人吩咐的去做。

錦端和宋小雙分開,回去路上意外遇見了蘇蜀騎馬來找她。蘇蜀將馬交給下屬,掀開簾子進入錦端坐著的馬車,錦端看他有點風塵僕僕的樣子有點意外,她掏出帕子擦拭他頭上的汗水,好奇問:“你這是怎麼了,跑的滿頭大汗的。”

蘇蜀看著完好無損的錦端,一直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下,他伸手握住錦端為他擦汗的那隻手:“沒什麼,正巧遇見你而已。”

錦端有時不喜歡多問,即便她發現蘇蜀話中有漏洞,也沒有繼續追文下去,她的手還被蘇蜀握在手心裡面摩挲,她能夠感覺得到,蘇蜀此時的緊張情緒。

她不動聲色,反而和他聊天:“正好,你這幾日早出晚歸,胖胖已經好久沒有看見你了。每次奶孃抱著她,她總是四處張望,不停的喊爹。”

蘇蜀聽錦端說話,聽到胖胖這樣依戀他,他笑了笑:“胖胖和我親。”

錦端故作吃醋說:“可不是,我整日裡和胖胖在一起,她都不稀罕我了,反而一個勁的稀罕你。學說話的時候,第一個喊的不是娘,反而是爹。”

錦端吃醋的樣子逗笑了蘇蜀,情緒也放鬆許多,他輕刮錦端臉頰:“竟然和女兒吃醋。”

錦端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