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一直在唸叨長樂公主的小名,嫿兒,臣下和許多將士都聽到了,不過,他們不敢講罷了,想必,因為喜歡,皇長孫才喜歡針對公主,公主那樣的妙人兒,別說皇長孫喜歡,恐怕世間男兒都要為她折腰。所以,只要把她握在手裡,才是最優越最幸福的,皇長孫可不能因為安側妃的事傷神,要振作起來,奪取你真正想要的美人。”

李穆一臉的精明,說話圓滑且滴水不漏,聽得楚瀾一張俊顏有些冷紅,原來他的心事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聽見,他一向自認自己十分會隱藏,沒一個人看得出來,沒想到,還是因為自己讓李穆這老狐狸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他也不便隱瞞,嘴角勾起抹陰冷的笑,“既如此,那本殿就要依靠李將軍了,到時候事成,李將軍必定是封侯拜相,封疆封地的第一人。”

李穆聽到楚瀾的弦外之音,眼底是一縷看不見的精明,拱手道:“末將一定誓死效忠皇長孫,皇長孫對末將可真好。”

楚瀾則冷冷看向李穆,李穆是皇帝的人,如今兩人暫時合作,後邊能不能為他所用,還是未知之數,加上李穆又是隻老狐狸,說話亦真亦假,他的話還真讓他摸不著頭腦,不過,此時此刻,不是他懷疑李穆的時候,他們還要互相利用,只有用人不疑,才能迅速的辦完目前的事。

“對了,你傳令進宮,叫喬侍衛務必不準傷害長樂公主,誰也不準傷害她,本殿要一個完好無損的她。”楚瀾一字一頓的說完後,站起身往營帳外走去,走到一半時,他又思索一下,隨即轉頭沉思道:“她很珍惜身邊的僕人,告訴喬侍衛,那些僕人也不許傷害,只要她不許的,都不準。”

說完,楚瀾這才踏著步子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聽完楚瀾的話,李穆眼底的笑意更甚,看來,皇長孫真的很在乎這個女人,連她身邊的僕人都考慮到了。

大慶宮裡,安容華和羽落正忙著研製新的藥丸,因為皇帝的需求太大,兩人不得不迅速研製,皇帝以前一天要吃十幾粒,如今一天要像當飯吃似的,要二、三十粒。

羽落研著手中的藥粉,眼底浸出的笑意更多,按皇上這個瘋狂的速度,沒過多久,他的身子就徹底殘了,到時候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毒入肺腑,病入膏肓,再活無門。

安容華將一些藥材扔進小火鍋裡去烤,累得滿頭大汗,偏生這些事別的人又不會,她們又不敢讓人發現金丹里加了什麼,只能親自動手,扔了一半藥材後,她氣得一把將手中的鍋蓋蓋上,氣呼呼的道:“南宮嫿她算個什麼東西?氣死我了,和趙影華、貴姐兒、楚汐一起對付我,最近幾日,紛紛從太子府還有趙府傳來訊息,她們都說我倆與皇上有染,試問,要不是我們兩個,皇上的風疾能止住?一群不長眼的東西。”

安容華還很少說出如此沒有城府的話,聽得羽落淡淡轉了轉眸,她便道:“姐姐,你是不是適才受了什麼氣?”

被羽落問中心事,安容華又揭開鍋,將剩下的藥材一股腦兒的倒了進去,陰沉著臉,恨恨的道:“剛才我進宮時,正好碰到來請婚期的楚汐和宇浩軒,想著與楚汐是一家人,我好心好意去和他們打招呼,沒想到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昂起頭啐了句‘不要臉’,就和宇浩軒走了,我安容華是不要臉了點,可我還不是為了皇上,你說,他們為何這樣罵我?”

羽落一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這的確有夠丟人的,被美男子這麼奚落,換誰都不會高興,便湊近安容華,小聲的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楚汐他根本不喜歡女人,所以這麼久才未娶妻,他喜歡的是男人,是楚宸燁。”

“什麼?”安容華一聽,立即瞪大眼睛,朝羽落問道:“郡主是怎麼知道的?天哪,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喜歡男人,還好意思罵我,也不看看他自己,連性取向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