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踢到對面的桌子上,只聽嘩啦一聲,張嬸子額頭咚的一聲碰到桌角最尖的地方,她額頭當即流出濃濃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老太太心裡大驚,卻佯裝鎮定,忙道:“昊天,你別衝動,孩子也不一定是她們害的,當時屋裡人多眼雜,場面又亂成那樣,興許有人偷偷跑進去害孩子呢。”

“兒子在處理殘害孩子的兇手,還請母親不要多話,母親為她們說話,難不成此事與你有關?”此時,南宮昊天已經滿腹怒氣的看向老太太,看著滿屋子剛才扭打在一起的丫頭婆子們,南宮昊天就氣得冷瞪雙眸。

“還有,今兒慧清早產,母親為何帶著人到鳳莛軒大鬧,這是什麼日子,也是這些奴才能鬧的?來人,把鬧事的奴才全抓起來!”敢傷害他的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人。

老太太見南宮昊天竟要抓她的人,當即一怒上前道:“難道你想做不孝子?分明是喜媽媽帶著人在這裡亂撞,我不過攔著她不讓她進去打擾慧清,我好心好意來幫忙,沒想到竟被你當成驢肝肺,你還有沒有良心?”

見老太太竟腆著臉怪南宮昊天,邊上的喜媽媽立即上前一步,朝老太太正氣的道:“奴婢們進去只是幫忙檢視,並不會打擾夫人生產,雖然夫人雖然清新空氣,但多奴婢一個總不會搶了夫人的空氣吧。老太太三番五次的阻攔奴婢,奴婢也覺得奇怪,後邊老太太的人竟要上來抓奴婢們,結果兩方人馬打了起來,都沒人注意到裡面,才使得小寶橫遭毒手。”

喜媽媽言下之意,是老太太故意阻攔她們進屋看趙氏,所以才讓張嬸子她們有機可乘,老太太聽到裡,當即豎起三角眼,朝喜媽媽怒道:“反了反了,你是什麼東西,竟這麼對主母說話,昊天,趕緊派人把她發派了出去,我府裡請不起這樣的奴才。”

南宮昊天一雙銳利的鷹眸則冰冷的看向老太太,眼裡帶著對她無比深的憤恨,嘴角冷冷勾起,卻一個箭步走上前,大掌用力卡住張嬸子的下巴,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無比憤怒的道:“說,是誰指使你們混入侯府的?”

張嬸子被箍住下巴,此時,她下巴已經被南宮昊天捏得扭曲變形,痛得她啊的一聲慘叫,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慌了慌神便道:“是大小姐,我們是大小姐找來的,要不是大小姐指使,我們哪敢這麼做,求老爺開恩。”

“大小姐?你們當真以為我糊塗了?嫿兒最關心兩個弟弟,少在這胡扯。”南宮昊天說完,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掐得張嬸子既恨又怕。

南宮嫿則冷笑一聲,她打了邊上臉色蒼白的柳氏和老太太一眼,道:“真是奇怪,平時二嬸不來侯府,今天一來母親就早產了,雖然弟弟現在沒事,但剛才差點就被那惡人捏死,要讓我查出一點蛛絲馬跡,定會將此事報官,由官老爺來查辦,到時候那幕後黑手不死也得脫層皮。”

南宮嫿的聲音陰測測的迴盪在屋裡,聽得柳氏驀地瞪大眼睛,當即大聲道:“嫿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二嬸?我是看你做世子妃了,特意帶了禮品前來恭喜你的,你不感恩就算了,還把這種有損陰司的事栽贓到我身上,你這個小輩怎生如此的無禮?”

“小輩?二嬸莫忘了,這裡是北麓侯府,父親是北麓侯,我是侯府嫡長女,而你又是什麼?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我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你竟敢害我弟弟,那就別怪我擺出父親的身份。”南宮嫿冷冷說完,已經不給柳氏任何機會,一個箭步衝到張婆子前,朝她冷聲道:“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招還是不招?如果不招,來人,把她們的家人全押進大牢,我倒要讓她們嚐嚐大牢是什麼滋味!”

南宮嫿濃濃的聲音響徹主屋,此時,她已經朝邊上的喜媽媽招手,沉聲道:“去,拿刑具來,侯府十幾道從未用過的刑具,今天我要一道道用在她們身上,先割了她們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