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王雪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二叔南宮喬更不是侯府庶子,而是老太太在江西和雪柔的爹林景生懷的孩子!”

孫嬤嬤將話一說出來,立即聽得眾人臉色大變,其中臉色變得最狠的要數南宮昊天,他這個好端端的嫡長子,突然變成了庶子,而孫嬤嬤告訴他,他竟然不是老太太的親生兒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裡,南宮昊天當即厲聲看向孫嬤嬤,沉聲道:“你說什麼?你給我仔仔細細,明明白白的說清楚,要是你們敢撒半個謊,我立馬宰了你們!”

南宮昊天此刻已經氣得要命,可對於秘密的窺探使得他像眾人一樣揚起脖子看向孫嬤嬤,此刻他心裡真是什麼滋味都有,他心中其實早就開始懷疑老太太了,從老太太對他和南宮喬不同時開始,他就總是覺得自己不是老太太的親兒子,否則哪有母親對外人比對親兒子還好的,這無法理解。

而南宮喬在聽到孫嬤嬤的話時,已經是滿腹怒意的看向她,指著她便怒吼道:“你胡扯什麼?我是老侯爺的親兒子,你少在那誆人,是誰指使你的,幕後主使是誰,說!”

這時,身子已經在發抖的老太太努力壓住慌亂的心神,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用力拂掉桌上的茶碗,只聽砰的一聲,那茶碗早已碎裂在地上,砸成數片,濺起熱燙的茶花子,“孫嬤嬤,我平素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幫著別人來陷害我,你說,她們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這事是不是南宮嫿主使的,是不是!”

孫嬤嬤聽到老太太的聲音,心知道反正已經說了,便不敢抬眸看她,只是心下一橫,當即道:“我說的全是事實,我這就把當年的因果前前後後給大家講一遍,而且有朱嬤嬤給我作證。”

孫嬤嬤說完,已經低著頭,十分仔細的把之前對南宮嫿講過的事又朝大家說了一遍,當她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屋裡的有全都沸騰起來,一個個都不可思議的盯著老太太,又看向孫嬤嬤,總之,沒一個不竊竊私語開始議論的。

此時,李銘浩和大姑姑也是滿目的驚異,大姑姑神情冰冷,迅速走到老太太身旁,擋在她面前,不讓別人欺負老太太,而她心中卻是十分的不是滋味,老太太平素只疼兒子,對她很是一般,但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這個時刻她不能不管。

李銘浩則吃驚的看向南宮嫿,朝南宮嫿溫柔的點了點頭,以示對她的鼓勵,他早知道老太太和南宮嫿不和,如今此事鬧到檯面上來,他是一向支援嫿兒的。

而聽到孫嬤嬤話的南宮昊天,此刻已經接近蹦潰的邊緣,他一把站起身,猛地扒下牆上作裝飾用的佩劍,將銀光閃閃的劍拔了出來,將那劍尖直指孫嬤嬤,沉聲道:“狗奴才,你說什麼?我親孃叫王雪?而她,已經被老太太害死了,南宮喬不是我親弟弟,而是老太太與別人偷情的野種。而那姦夫的女兒,竟然從小在侯府長大?你他孃的究竟說的是什麼!”

南宮昊天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真相,已經顫抖得罵出了髒話,趙氏見狀,忙起身將渾身發抖的他給扶住,趕緊拂了拂了的胸口,溫柔的道:“昊天,你彆著急,沒事的,就算你孃親是姨娘,你還是侯爺,你的地位無人能撼動,再說,這是她們上一輩造的孽,與你無關,你放心,我和嫿兒都會永遠支援你,我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不!這是一種恥辱,是一種羞愧於祖宗的恥辱,我南宮昊天竟認賊做娘,還對好那麼好,孝順她那麼多年。怪不得她總把侯府的東西往二房搬,怪不得她心心念唸的只有喬弟,怪不得她只關心二房的兒女,理都不理嫿兒她們一眼,怪不得她對我那麼刻薄,原來,她根本不是我的母親,而我的母親,早被這個雙手染血血腥的惡毒女人殺死了!”南宮昊天此時已經漸漸相信孫嬤嬤的話,那提著的劍上都滴著他的汗水,看得眾人心驚膽戰。

此時,老太太和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