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嫌惡的表情,沒想到這個死老太婆也有今天,被她最寵愛的孫女殺死,想必她死了也能老懷安慰了。

不過,老太太的眼睛一直瞪著的,南宮珏仔細檢查她的身體,突然,她看到老太太緊握的手中有一枚香囊,這香囊只有一小段,像是被扯斷的,這下子,她立即用力去掏這香囊,一邊掏一邊道:“這不是南宮蕊兒隨身攜帶的香囊?還是玉蘭花味道的,這下人證物證俱在,南宮蕊兒,你逃不掉了。”

南宮珏才說完,邊上的含恨已經冷冰冰的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香囊,目光森然的看向南宮蕊兒,這下子,南宮蕊兒已經是面如死灰,她只覺得死亡朝她步步臨近,她昨晚一夜就無眠,因為擔心老太太找她報仇,所以她不敢睡,又怕事情敗露,沒想到,如今還是敗露了。

“不,我沒有殺她,我是無心的,是她自找的。”南宮蕊兒崩潰的吼出來,已經證明她殺人的事實,這時候,袁母已經是滿目憤怒,一個箭步上前,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對著南宮蕊兒就重重的劈了過去。

南宮蕊兒本能的閃躲,可她越閃,袁母劈得越厲害,不一會兒,南宮蕊兒已經捱了幾悶棍,又不敢還手,只有對著袁母大叫道:“你這死老太婆,還不快住手,等相公來了,看他不生你的氣。”

“本性露出來了吧,開始還在老孃面前裝這麼乖,都這個時候,還相公?我袁府可沒有你這們的兒媳婦,一個來路不明被叫花子侮辱過的畜生,老孃今天就打死你。”袁母氣勢洶洶的說完,又去追打南宮蕊兒。

邊上的南宮珏就一個勁的冷笑,可在冷笑完畢之後,含恨的刀已經架在她脖子上,冷冰冰的盯著她,害得她笑到一半的臉一直僵硬著。

不知道吵鬧了多久,外頭突然有人跑進來,含恨立即收回刀子,朝前走去,只見兩名侍衛,一名身穿青色勁裝,一名是黑色的,青色勁裝的那個上前朝含恨拱手道:“大哥,因袁御史汙衊公主和殺人一事,皇上已經下令,罷黜袁逸升正四品防城御史的職務,重貶為庶民,且令護城軍重重包圍袁府,軟禁袁府所有人,只准進不準出。在這期間,袁逸升必須儘快寫出一份法家思想的治國策略呈給皇上,否則袁府滿門抄斬。”

含恨聽完後,冷冷點了點頭,厲聲道:“算他命大,對皇上有用,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袁母等人見撿回一條命,一個個都驚魂未定的看著來人,而那邊穿黑色勁裝的侍衛則朝含恨道:“皇上說了,除了讓護城軍守在袁府之外,還讓在下參與守衛,在下方申,來自皇長孫麾下。”

袁母此時也沒心思去管究竟誰來軟禁她們,她只是難受的揉著太陽穴,重重的歪坐在地上,含恨則是冷冰冰的盯著這個方申,看來,皇長孫努力的想保住袁逸升,不僅在皇上面前為他美言,讓皇上留了他一條狗命,還派了自己人來保護他,怕祁府的人傷害他。

臨近傍晚的時候,袁逸升被人像狗一樣的押回來了,含恨和方申兩人皆守在袁府大門口,袁逸升身上的官服已經被摘下,只著一件尋常的青服,又恢復了往日裡破落的模樣。

在進入袁府之後,他只覺得自己這一身都完了,氣惱的直奔香院,看到下人們正在收拾香院,南宮蕊兒和南宮珏皆跪在一臉陰沉的袁母面前,立即上前一步,狠狠的一腳踢在南宮蕊兒的肚子上,厲聲道:“賤貨,要不是你殺了人,本官怎麼會丟官,怎麼會被貶為庶民,又像以前一樣?來人,把南宮蕊兒抓起來,給本官狠狠的打,直掉打得她脫掉一層皮為止!”

袁逸升吩咐完,可邊上的人紛紛不動,沒有一個人動,他看向在場那些木訥的下人,厲聲道:“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行刑?”

這時,為首的喜貴已經走了上來,朝袁逸升冷笑著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袁公子,如今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