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於哲軒又認真看了一邊,笑道:“看到你現在這張臉,估計鬼都嚇得哭了。”

羿小風想起昨天的事情,氣憤地說道:“那群小崽子,平時對我必恭必敬,真打的時候竟然那麼狠,一點情面也不留。”

於哲軒哼了一聲,說道:“活該,誰讓你不老實呆在仙台山?今日用過早飯,你便隨我前往蓬萊。”

“師父,蓬萊我已經去過了,毫無有趣之處。徒弟我留守仙台山,師父你自己去玩吧!”於哲軒拍拍羿小風的腦袋,說道:“少給我裝傻充愣,你也不想想為師是為誰才去道歉的?”

“師父,你在蓬萊是不是還挺有威望的啊?”羿小風好奇地問道,原來那日私闖汗青閣,他正巧在記載蓬萊歷史的書裡,看到了師父的名字,要不是溫逸藍忽然出現,自己便能從書中知道一二。

於哲軒想起自己年少輕狂的日子,言語中不由透露出一絲自豪,說道:“我離開蓬萊已久,所以現在哪裡的情況怎樣,我並不清楚。但是若是在二十年前,我稱第二,便沒人敢稱第一。”

羿小風看到師父洋洋自得的樣子,不由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師父你為何離開蓬萊,是被人排擠幹不下去了嗎?”

於哲軒道:“你師父我生性怪癖,不喜交際,再加上能力首屈一指,被人排斥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是我離開蓬萊,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羿小風接著問道:“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於哲軒笑道:“你小子想打聽我什麼事,直說吧,何必拐彎抹角、扭扭捏捏的?”

羿小風急忙澄清道:“我可沒有拐彎抹角,我是光明正大的問!其實我是怕到了蓬萊掌門面前,師父你被責罰。”

“既然會害怕又何必私闖蓬萊,我這次該讓你吃些苦頭,你才知道收斂。”

羿小風解釋道:“我當初到蓬萊閣,本來也只想在外面看看就好。誰想蓬萊外佈置的法陣雖多,但我竟輕而易舉地進去了,這能怪誰?”

於哲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也就這點優點了,不過你會去汗青閣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為你會去廚房之類的地方。對了,在汗青閣裡,你看了些什麼書?”

羿小風乾脆地說道:“我隨便找了一些書翻看,不想都是關於房事的。”

於哲軒憤怒地打了羿小風的腦袋,罵道:“混賬!蓬萊閣藏書浩瀚,你竟然專挑這種東西!”

羿小風摸著腦袋委屈道:“隨手挑的而已,我哪兒知道啊,那裡藏著這種書又不是我的錯!”

師徒兩人正聊著,忽見溫逸藍正在院子中舞劍,於哲軒看出此乃師妹自創劍法,又見溫逸藍身姿挺拔、劍鋒銳利,點頭稱讚:“不錯,頗有當年師妹的風采。”

羿小風非常不同意師父的看法,搖頭道:“這劍法怎麼和跳舞一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能殺得死人就怪了。”

於哲軒道:“你懂什麼,蓬萊非好殺之地,溫逸藍亦非好殺之人。劍法強弱,怎能以是否殺人來判斷?”

溫逸藍見於哲軒與羿小風走了過來,停劍行禮道:“參見師叔,不知師叔決定何時動身?”

於哲軒因見少了一人,問道:“怎麼不見尉重?”

溫逸藍回道:“李師父還在休息。“

於哲軒吩咐羿小風道:“你去把李尉重叫起來,我們吃完早飯便趕緊動身,以免誤了時晨。”

羿小風離開後,於哲軒便和溫逸藍聊了起來,忽然看到他腰後彆著一把冰雪般的笛子,不由問道:“這把笛子可是師妹給你的?”

“正是師父送給弟子的,前輩既然認識,應該知道這把笛子的由來。”

於哲軒捋著鬍鬚,點頭道:“此笛乃是萬年寒冰制練而成,遇火不化。這把笛子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