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能像今天這樣,威脅到別墅裡的所有人,可是他能做到這一點嗎?

就算他走上了法庭,鍾少溪才是鍾父鍾母的親生女兒,他鐘少葉和鍾家沒有血緣關係,就算他能分到一些錢,可是該分給他的錢也早就被他花光了,現在剩下的連一半都不到了,理所應當歸鍾少溪所有。

鍾少葉想要獨吞家產,這一點不可能。

況且就算走進了法庭,鍾少溪這頭可以找最好的律師,可是鍾少葉呢?他狗屁都沒有。

其實鍾少葉落魄成這個德行,是蘇山最想看到的,當初的恩恩怨怨雖說和此時站著的蘇山沒有太大的關係,原來的那個蘇山已經不再了,可身體還是這個身體,受到的傷害也是事實,能夠報仇雪恨,自然值得蘇山開心。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蘇山想讓鍾少葉嚐嚐這種滋味。

就算鍾少溪不管不問了,蘇山也不會給鍾少葉一絲東山再起的可能。

現實本來就是殘忍的,如果鍾少葉再度輝煌,那麼蘇山就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不管是因為仇恨,還是會因為未來,鍾少葉都不可以在輝煌。

“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忙。”鍾少溪又回過頭來對劉富有說道。

關於鍾少葉的事情,劉富有忙前忙後的確實幫了不少忙。

劉富有可不敢有太多的奢求,忙道:“謝就不用了,只要你不要在記恨我就行,不然我這心裡始終不是滋味。”

“不會。”鍾少溪肯定道。

“那就好,這比一萬句感謝都管用。”劉富有露出了笑臉,他這話可是誠心誠意。

今後他還要和蘇山有太多的合作,和鍾少溪保持友好關係很重要。

劉富有是真心幫助鍾少溪,不過這裡面也確實有利益在作祟。

更多的還是看在蘇山的面子上才出手的,他可想在蘇山這顆大樹底下乘涼呢。

“好了,先不要說那麼多了,菜都涼了你們也不吃,我在去給你熱一下。”蘇山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不用了,我去熱就行。”許夢兒趕忙說道。

劉富有剛才的兇猛可是把許夢兒幾個女人嚇傻了,那腰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鍾少葉身上,那悽慘的叫聲,腰帶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太可怕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就這樣打的楊奉賓?”鄭雅文問道。

劉富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兩人就不是一個級別,楊奉賓可比這個鍾少葉抗打多了,腰帶都打斷了。”

楊奉賓捱打的事情幾人都知道,她們也清楚是被腰帶打的,可是聽說和見過差別實在太大了。

視覺的衝擊讓幾個女人的小心臟還在狂跳不已。

“那時候楊奉賓慘叫聲太大了,沒辦法,我只能把襪子脫下來塞進他的嘴裡。”劉富有還在回憶他的光榮歷史。

一聽到這裡,幾個女人哪還有什麼胃口吃飯?

“你們……”許夢兒都無語了,這也太缺德了吧?欺負人還想怎麼欺負?

“你話太多。”蘇山語氣不善道。

劉富有見幾個女人的眼神,就知道是自己多言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你們自己把菜熱一下再吃吧,我和富有哥先走了。”蘇山把劉富有從沙發山拉了起來。

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早點離開的好。

劉富有吃也吃飽了,人也打夠了,也沒什麼藉口要在留在這裡了。

走出鍾少溪家,蘇山讓劉富有先送自己回家。

對此劉富有沒有任何的意見。

車裡的劉富有興奮勁還沒有過,沒完沒了的和蘇山聊著打鐘少葉時是多麼的爽。

“兄弟你說,我打他的時候你解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