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蘇山讓鄭雅文用紗布把他的腦袋纏滿,最起碼錶明看上去,要很嚴重。

許夢兒在給蘇山塗藥,沒時間打理他。

“就破個小口,至於嘛?”鄭雅文站在蘇山身前,無語問道。

蘇山坐在那裡,眼前就是兩座挺拔的山峰,山峰上沒有花草樹木,甚至還被可惡的衣布遮擋了住,可就是那樣的吸引人,尤其是在比較近的情況下。

至於鄭雅文的問話,蘇山都沒聽進去,他此時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把自己的腦袋貼上去,看看這兩座山峰到底是堅硬無比,還是柔軟迷人,不想也知道是後者。

“好了。”

在蘇山還沒欣賞夠的時候,鄭雅文滿意的離去,然後拿起鏡子讓蘇山看看她的傑作。

嗯,纏得很厚,基本看不到蘇山的頭髮,就連蘇山的下巴也被纏了好幾圈,看上去還真像是重度傷員。

“我也塗好了藥。”許夢兒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

蘇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是滿意。

只是……

“為什麼不把我的耳朵露出來呢?我不是木乃伊!”蘇山說道。

鄭雅文臉又如昨晚一樣,紅了起來,這是她的疏忽。

兩女又細心的纏了一遍,這才算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蘇山卻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剛才是兩座山峰,眨眼間就變成了四座,這是要饞死他啊!

沒有在說什麼,蘇山為了不讓自己犯罪,逃離了自己的家,留下不明所以的兩個女人。

蘇山要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電視臺。

想想就知道,臺裡的那幾個老頭子一定因為這事上火著急,睡不著覺。

回到京城的感覺很好,哪怕是一草一木都感覺親切。

開車行駛在無比熟悉的道路上,蘇山傻呵呵的露出了笑容。

來到了電視臺,蘇山果不其然的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原因無它,那腦子的紗布太吸引眼球了。

這樣的特別,大家想不注意到都難。

蘇山的臉上還是掛著那種很有親和力的笑容,任誰見了他,也不敢把勇鬥近二十人的猛人和蘇山聯絡在一起。

可事實就是如此,由不得大家不信。

蘇山最先找到的是黃平瑞。

還不等蘇山和他說話,黃平瑞就緊忙拿出了電話,打給了薛慶昌。

“蘇山回來了。”就這麼簡單一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薛慶昌滿頭大汗的來到蘇山面前,氣喘吁吁。

他現在不是累的說不上話,而是插不上話,就聽蘇山在那吹呢!

“也是我倒黴,本來鐵頭功我也練過,一酒瓶子不能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傷害,可哪成想酒瓶子碎了之後,破碎的酒瓶子在我腦袋上劃了一條大口子,這才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算太嚴重,才縫了三十來針,當時醫生要給我打麻藥,咱們華夏男兒都有脾氣啊!打個屁麻藥?直接縫,縫完了給我打個漂亮點的蝴蝶結,我就這麼告訴醫生的。”

眾人聽著蘇山在那瞎胡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酒瓶子可確實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過說到縫針……全是狗屁,蘇山就是胡吹,當時就破個小口,傷口稍微的深了些,僅此而已,一針都沒縫,全是蘇山瞎吹。

“蘇哥你可真厲害。”

“是啊,那麼多混混流氓都被蘇哥你打倒了,實在太厲害了。”

聽著眼前人的誇讚,蘇山很享受。

“這不算什麼,當時也就警察來了,我才裝成了傷員倒在地上,要不然,在來二十人我也給他們廢了,要是在給我喝點酒,耍一套醉拳,來上一百人也得趟在那裡。”蘇山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