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亦的意思很明顯,王召得死!不過阿忠反倒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晨亦讓他解決晨義清,那樣他這輩子都會備受煎熬的。

“領人辦事去吧。”

明府,明月的房間內。蘇怡溫柔的為明月梳頭髮,明月此時也無比乖巧。

“娘,看來義清真失憶了。忘了我和靜同哥哥的所有事情。”

蘇怡聞言,輕輕彈了一下明月的額頭。

“都說了多少次,以後不能叫靜同,得叫太子。”蘇怡看著鏡子里正朝自己吐舌頭的明月,笑了笑:“不管怎麼樣,你終究還是會和清兒在一起。”

“他似乎有些計劃,但他不說,我也不好問。”明月有些低落。

明月嘴裡的那個他指的是晨義清,蘇怡聞言輕笑著說道:“他的處境不太好,晨家老二一直想徹底壓制清兒,所以他想以退為進。”

“您知道他的計劃?”明月眼睛一亮。

“我只知道這些,是晨家老太太告訴我的。總之,不管怎麼樣,他會照顧好你的,跟著他就對了,無論他是否真的失憶。”蘇怡認真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也不傻,聰明得很!”明月撒嬌。

“行了,說正事吧。小青我帶去幾天,再調教調教。”蘇怡放下梳子,將手按在明月的肩膀上。

“她還需要調教?您老實說,想幹嘛?”明月滿臉警惕地看著鏡子裡的蘇怡。

“我比你更瞭解清兒,他既然問你怕不怕冷,大概是要帶你去很冷的地方,你雖然有雪域的血統,但畢竟從未在寒冷的環境裡呆過,我得教教小青。”蘇怡看著依舊滿臉不願的明月,無奈補充道:“最多三天。”

“那好吧。”明月得到蘇怡的承諾,這才放心下來。從小到大,蘇怡在明月面前,無論大事小事,都是說到做到,從不含糊。

蘇怡捏了捏明月精緻的鼻子,招呼小青跟著她出了明月的院子。一出院子,兩人便立即來到無人處,無比默契。

“明家又開始有小動作了,我暫時抽不出人來,只能呼叫你的了。”蘇怡說道。

“請乾孃吩咐。”小青的聲音裡透著一種肅殺的冰冷。

“我收到傳信,有人要行刺清兒。你和你的人務必要保他和他身邊人的性命。”說著,蘇怡遞給小青一張紙條。“記著,清兒身邊的人也很重要,他們是今後保護小姐的重要力量,一個都不能死。”

“是!”說完,小青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明府。

大壯和墩子今天喝得很盡興,最後兩人都醉倒。晨義清幫王召將兩人扶回房間後,倚靠在院門外看著王召麻利地收拾。

本來晨義清是想幫忙收拾的,但王召無論如何也不讓。他一邊收拾一邊說道:“公子,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您想用我。但我一直有顧慮,因為您在府裡處境很微妙,稍有不慎便會有大麻煩。”

“你說得對,府裡的人應該都看得出來。”晨義清直接承認。

“我也知道您想讓我幫您拉人。”王召將最後一張小桌搬回屋簷下,看著晨義清。

“你倒是敏銳。”晨義清笑著說道,他並不介意王召猜透他的心思。因為他早就想用王召,而王召平時表現也不錯,尤其是今天這頓農家宴,更是讓晨義清對王召放心。

“公子應該想放棄晨家的地位,回去經營自己的封地吧?”王召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面對著晨義清。

“哦?這個你也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晨義清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很想知道,王召究竟有多合他的意。

“剛剛才知道。就在我說,有機會我們一起建功之後。您給我的反應看出來的。”王召如實回答。

“你以前都被埋沒了,其實你是個帥才!”晨義清說完,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