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賊首這是慌了,害怕了。

這局面郭振處理不了,儘管現在人人都猜測郭振背後的人不簡單,有些忌憚他,但畢竟明面上的實力擺在那裡,郭振在這些人中,實力只算中游,他壓不住這群賊首。

“諸位,話都說到這兒了,好歹把話聽完再走。”衛老緩緩開口,依舊慈眉善目,一副好老頭的樣子。

準備離去的幾人紛紛回頭,只是掃視了一眼衛老,目光停留在晨義清身上。

管哥問道:“你是誰?”

晨義清衝著管哥咧嘴一笑:“晨義清。”

“什麼?”

管哥再次被震驚,就像他壓根無法想象綠甲騎兵與書生和永王世子有關係一樣,他怎麼也沒想到,晨義清居然會來這裡。

“都坐吧,咱們繼續聊。”

所有人只是靜靜地看著晨義清,既不離開,也不就坐。

晨義清抓著酒壺起身,將所有人的酒碗重新倒上酒,然後坐回座位,再次看向眾人。

管哥問:“你真是雪侯晨義清?”

“如假包換,我沒有必要騙你們。”

管哥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坐回座位。其他人見狀,這才就坐。

且不論晨義清的身份,就算晨義清只是一名普通的山賊,但在這種情況下,晨義清親自為所有人倒了一碗酒,即便這些賊首要走,也應該將碗裡的酒喝完再走,這是盜匪中的禮儀,或者說是潛規則。

“郭振是我的人,而且即將統領你們所有人。”

“什麼?”

聞言,不少人直接拍著桌子起身,看向晨義清的眼神也不再客氣,甚至露出了殺意。

所有人都以為晨義清會繼續解釋永王世子的事,可誰曾想,晨義清反而是想收了他們。

能做到賊首,這裡沒人是善茬,僅僅憑藉一句話就想收了他們,即便他真是晨義清,即便晨義清是雪侯也不行。

盜匪有盜匪的規矩,輸了才會跟,至少也應該打過一場才行。

“拋開書生不談,也先不論你究竟是不是雪侯,即便你是雪侯也不能一句話就讓我們跟著你,我們雖然是賊寇,但也有自己的規矩!”

說話的人依舊是管哥,足以見他膽量驚人。可能是他也同樣忌憚晨義清,他話說的算是比較客氣了,不過態度也很強硬,不會那麼簡單就聽命於晨義清。

晨義清似乎早料到會有這句話,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小口酒說道:“說說,你們什麼規矩?”

“很簡單,要麼讓我們欣賞你,要麼打贏我們,總之,讓我們服氣就行。”管路耐心地解釋道,儘管他也是山賊,但似乎特別尊重規矩。

晨義清聞言輕笑著搖頭,這笑容在管路他們看來有嘲諷的意味,紛紛對晨義清皺起了眉頭。

即便是再沒有底線的賊寇,在賊寇間的規矩面前也得收斂,所以晨義清這一笑,讓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晨義清也注意到了氣氛的變化,他正色道:“我尊重你們的規矩,不過,我說過我要收了你們,你們可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這話又引起了管哥他們的好奇,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是靜國貴族,晨氏之後,你們中的大多數應該也是晨域人,你們可曾聽過?幾百年以來,我晨氏有過一例詔安?”

聞言,所有人面面相覷,這反應讓晨義清很滿意,他繼續說道:“所以,我要收了你們,你們首先得放棄賊寇的身份。沒了賊寇的身份,那賊寇之間的規矩自然不必遵守。”

晨義清這話很強勢,不僅要收編他們,而且還要他們先主動放棄身份再行收編。不給點臺階,這些賊首哪裡是這麼輕易妥協的?聽了晨義清這席話,除了管哥外,其餘所有人紛紛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