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處處針對(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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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重要的是要如何把他們中的一人做成替罪羊。
“這事難在動機,但我可以借爹當年與二叔三叔奪嫡做文章。有爹在,動機合理即可。”晨義良信心滿滿。因為的確不需要拿出證據,晨家內部的事若拿出實證反而是禍害。因為眼下官方也介入其中,靜皇和宗室裡的有心人會想盡辦法的出手獲取證據,然後將此事的處置權搶到手,打擊整個晨家。畢竟晨家勢大,靜皇和宗室從未放棄過削弱他們。
沈芳聞言立刻恢復了從容,給晨義良盛了一碗湯,說道:“那你打算拿誰當這頭替罪羊?”
“老大不是要去軍營磨礪嗎?就三叔一脈吧!”晨義良心情大好。
“這會不會太明顯了,你三叔也不是傻子。”沈芳說道。
“無妨,您想想,三叔是什麼人?與我爹爭奪家主之位失敗,卻依然能夠掌握晨家軍的狠人!我做得再隱蔽三叔也能看出來,但是他不是一個人,他手下在晨家軍中當權的小輩無數,他們不可能全部都理解。正所謂小鬼難纏,他下面定會有人拿晨義清洩憤或表忠心。”
沈芳聞言,徹底放下心來,無比欣慰地看著晨義良說道:“來!快吃,不然菜該涼了,吃完趕緊去辦案……”
兩天後,晨義清正在院子裡和王召對練。晨義清用劍,王召用刀。兩人已經過了上百招,但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晨義清動作敏捷且凌厲,擅長捕捉破綻,但直到現在為止,晨義清依舊沒找到王召的破綻。王召的戰鬥風格極為穩健,攻擊變幻莫測,時機也拿捏得精準無比,攻防轉換極為流暢且自然。
晨義清的練功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他此刻正喘著粗氣與王召對峙。可晨義清來回變換了好幾個方位,連起手也換了三次,始終找不到王召的破綻,再想到王召整場對決下來,很少主動進攻,晨義清無奈收起了長劍。
“我輸了,你這分明是在讓我。”
王召聞言也立刻收刀,笑呵呵地說道:“公子的武藝足以以一當十,只是作戰風格正好被我剋制而已。”
“你可別這樣誇一個輸給你的人,看上去更像是你在自誇。”晨義清說完,白了王召一眼。
“屬下說的是實話,屬下練的是集體作戰。在地方上,國府軍的比例永遠是最少的,我們往往都要面對以一敵多的情況,為了磨鍊自己,屬下以前經常叫墩子和大壯他們幾個人一起圍攻我……”
還沒等王召說完,晨義清直接打斷,問道:“結果如何?”
“他們奈何不了我。”王召如實回答,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卑不亢。
晨義清再次被打擊到。他知道王召的本意是安慰,但他越是細品越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就算墩子和大壯他們圍攻,都無法戰勝我,更何況是你?”
“對了,墩子和大壯他們沒事吧?”晨義清索性轉移話題。
“多謝公子關心,這些天天京戒嚴,我命人送了些生活所需過去,也打點好了附近那些靜山大營的弟兄。他們無憂。”
“他們也是我兄弟,這些開銷從院裡支取,別自己掏錢。”晨義清說道。他知道,以王召的性格,這些打點靜山大營和採買生活所需的費用,王召肯定會自己掏錢,不會找府裡報銷。
“額……這個就不必了吧。畢竟……”
王召有些不好意思,晨義清沒等王召說完便不耐煩地衝他擺手,示意他別說了。
“很有必要,也沒什麼畢竟。按我的意思去做,他們不是外人。”
“那就多謝公子了。”王召臉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心裡卻暖暖的。
“對了,晨二十二和阿忠呢?阿忠不會還沒回來吧?”
“晨二十二應該是閒不住了,這些天每天都纏著大夫幫他加快恢復。阿忠好像確實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