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湊。

“明家和他們家的明月是什麼來頭?怎麼突然就給我來了個指腹為婚的婚約?”晨義清不解地問道。

晨義高聞言放下酒杯,仔細打量晨義清,滿臉的鄙視與懷疑。

“不就是青梅竹馬成個婚?至於嗎?我雖然很少在天京,但也知道你、太子、明月三人從小就在一塊玩。”說完,晨義高還不忘白了晨義清一眼。

晨義清被晨義高給說愣住了。心想,什麼青梅竹馬?什麼太子?還從小一塊玩?

“你這都什麼跟什麼?老實交代!”晨義清將晨義高鄙視的眼神給頂了回去,揚起手威脅。

“你缺心眼還是負心漢?明月和太子你居然都沒了印象?”說著,晨義高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指著晨義清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十分失望且驚訝地說道:“好啊!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悔婚?外面有人了?”

晨義清翻了翻白眼,對於晨義高的想象力,他是十分無語的。正欲開口說明,晨義高又是一聲驚呼,隨後一拍手,臉上又滿是驚喜與欣慰。

“我懂了!你即將遠去,不忍明月陪著你去受苦對吧?這才是愛情!大愛放手!真愛失憶啊!”

晨義清徹底被晨義高的想象力折服,他無奈地拍了拍額頭,後悔找晨義高打聽明月的事。不過話說回來,晨義清真想讓阿忠將這些沒頭沒腦的想象記錄下來,做成言情話本肯定能大賺一筆。

“得得得,我就不該問你!來喝酒!”晨義清不耐煩地打斷晨義高的想象

……

兩人一直喝到半夜才散。送走晨義高後,晨義清接過阿忠送來的熱茶問道:“老三說的是真的?”

阿忠猶豫了一會兒,隨後在晨義清的逼視下,面露糾結的說道:“是的,您過去的確與太子和明月小姐關係密切,由於太子身份的關係,每次你們相聚都很隱秘,知道這事的人不太多。上次您昏迷一年後便徹底忘了他們,再加上大夫說強行回憶可能會讓您大腦再次受創,建議儘量不要刻意提起您與她們的往事,所以老太太下令讓所有人隱瞞你們的過去。”

“難怪我醒來後還從未見過她們。”

晨義清點頭,對於晨義高暴露他曾與太子和明月有舊的事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晨義高長期不在天京,沒接到封口令也算正常。

事實上,晨義清覺得壓根不用擔心他會主動回想關於明月和太子的事,因為他失憶得很徹底。在他的記憶裡,已經完全沒有關於他們的一切,沒有切入點,更沒有回憶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