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都跑了,土匪們更加沒了鬥志,很快便被絞殺殆盡,300人,不到一刻鐘的時間,150多人被斬,三十多人被俘,這還是晨義清下令窮寇勿追的情況下達成的戰績,王召的這支部隊戰力可見一斑。

“咱們有傷亡嗎?”晨義清問道。

“就一開始被他們放冷箭,死了三名晨家軍的人。咱們沒有傷亡。”王召將戰刀收回鞘中。

晨義清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叫來了阿忠和晨二十二。

“阿忠,打聽一下那三名陣亡計程車兵籍貫,回府後安排三份撫卹金送過去,以我私人的名義。”

“是!”阿忠立刻去向留守的晨家軍士兵打聽陣亡計程車兵資訊。

“二十二,這30名俘虜交給你調教,天京晨府帶過來的護衛給你一半,若這些俘虜跑了一個,我拿你是問,能做到嗎?”晨義清問道。

天京劃給晨義清的護衛只有五十人,一半才二十五人,他們並不擅長看押,想長時間盯住這些滑溜的土匪的確困難,所以晨二十二必須在短時間內迅速將他們調教好,這是晨義清給晨二十二的考驗。

“保證不辜負公子栽培!”晨二十二領命後立刻點了25名護衛,將那些俘虜帶到了車隊的最前方。

“公子,晨家軍的那名主將回來了。”王召說道。

“車隊繼續前進,讓墩子和大壯親自去駕我的車。你去叫那個主將過來,咱們去你車上聊。”

說完,晨義清直接走向王召的馬車。

不一會兒,王召便帶著那名主將上了車。一見面,那名主將便紅著眼睛下跪。

“屬下輕敵冒進,請公子責罰!”

王召欲言又止,但晨義清並沒有讓他說出來,而是問那名主將。

“你追擊出去可有戰果?”晨義清問。

“屬下不如他們熟悉地形,一個人也沒抓住。”那名主將十分低落。

“為何如此魯莽?”晨義清又問。

“屬下願受責罰!”主將並不說緣由,只是表態認罰。

晨義清這才看向王召,王召嘆了一口氣道:“這支部隊都是才從新兵營出來,沒有什麼實戰經驗。而且,死的三個人裡,有兩個都是他的親弟弟,他們家這一代只剩他一人了。”

護送選用新兵這很正常,因為此行雖然在邊境,但沿途都是靜國勢力,而且晨力早已沿途打過招呼,最多碰到些不開眼的土匪,讓新兵過來歷練再合適不過。

但誰也沒想到,總共才死三個人,居然有兩個是主將的親弟弟,這太匪夷所思,做出衝動之舉也算情有可原。

“你坐著吧。這事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給我記住!你親弟弟已經死了,剩下計程車兵就是你的親弟弟,今後切莫魯莽!”

說完,晨義清便揮手讓那名主將下去了。他知道,現在那名主將最需要的是安靜。

“公子,此事有蹊蹺。”王召說道。

“你也看出來了?”晨義清道。

“那群土匪明顯是三腳貓功夫,這樣的草包怎麼可能敢劫我們?定是有人引導或指使。”王召有些鄙視那群土匪,尤其是那個土匪頭子,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附近的領主和氏族們,有沒有與晨家有仇的?”晨義清問道。

“根據我們目前所打探的訊息,沒有。”王召如實回答。

“不為復仇?那便是為了錢財了。”晨義清判斷。

“若真是這樣,那附近的所有勢力都有嫌疑,麻煩事。”王召感到棘手。

“先按兵不動,等咱們在這兒紮下根再說。”晨義清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那個叫秦來的,可能是國府兵,至少曾經是國府兵。”王召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