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生氣道:“他怎麼能這樣,你才是他親兄弟!”

大苞谷聳聳肩膀道:“誰讓人家來的早呢,假的也養出感情來了,就好比陳家對我一樣,真假都不重要。”

兩女皆憤憤不平。

“所以說,在這王府我就是個墊底的……”

正說到這,門口又進來人了,龍驤虎步,氣勢不凡,原來是板栗和葫蘆。

大苞谷忙又指著他們道:“看見沒?這是玄武王和白虎公!”

珊瑚是第一次見兩人,黛絲之前都見過了,納悶地問道:“玄武王可是你親哥哥!”

總不會也想看他笑話吧?

大苞穀道:“不錯,玄武王是我親哥哥。但是,誰要是害得他當不好這個王爺,那他絕對翻臉不認人,管他是親兄弟還是什麼人!”

黛絲和珊瑚頓時花容失色。

板栗看見三人,忙問道:“六弟,怎麼不進去?”

大苞谷笑道:“大哥先進去。我跟黛絲和珊瑚說幾句話。”

葫蘆和板栗對視一眼,眼光在黛絲和珊瑚身上打了個轉,不動聲色地笑著點點頭,先進去了。

“玄武王殺人如麻,跟他比,珊瑚你爹殺的人那是毛毛雨——根本不算什麼。當年在西北大雁山。他一把火燒死了十萬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是大靖頭號殺神。”

“白虎公威名更甚。他在與敵人對陣的時候,從來不廢話,殺了再說。好些人還不知怎麼回事。就被他一刀砍了。當年榮郡王叛亂,榮郡王父子都是這樣被他殺了的,可惜那個兒子狡猾。金蟬脫殼跑了。那一晚上,京城血流成河!”

黛絲聽得渾身發冷,驚戰道:“殺死了……還說什麼?再說也聽不見了。”

大苞穀道:“告訴一聲自己是誰唄。興許那死人英靈不遠,還能聽得見。”

接著又道:“這兩人從小就好得穿一條褲子,一起管著張家和鄭家的弟妹,誰不聽話就狠揍。他們好容易混到如今的地位,誰要是害他們當不好王爺和公爺,哼哼。那是死路一條!”

想想葫蘆和板栗剛才看她們異樣的目光,兩女驚得面無人色。

還沒鎮定下來,門外又來了張楊夫妻。

張楊一派儒雅。曹氏高雅嫻靜。

“看見沒?這是我小叔。”大苞谷又道。

“他……又怎麼了?”珊瑚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黛絲也緊張,不知這個看上去甚為和氣的中年官員有什麼厲害之處。

“他是我們家唯一娶了妻又納了妾的人。在官場打滾幾十年,如今是大理寺正卿。不過。你們知道他的妾怎樣了?”大苞谷低聲神秘地問道。

“怎樣了?”兩女同聲問道,她們對這個問題比較關心。

大苞谷尚未回答,就聽張楊問道:“大苞谷,怎麼不進去?”

他忙抬頭笑道:“我跟黛絲和珊瑚說幾句話。請小叔和小嬸先進去,我們隨後就來。”

張楊對他含笑點頭,和曹氏先進去了。

等他們進去後,大苞谷才道:“他本來有四個妾,可是一個生兒子的也沒有。後來有兩個不知怎麼就死了,連個聲響也沒有。”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細思起來令人心驚。兩女面色就變白了。從此張楊的危險度在她們心中上升一個檔次,成為笑面虎。

剛喘口氣兒,門外又進了人,是張槐、青木和青山。

“看見沒,這是我爹和我舅舅!”

大苞谷一邊低聲對兩女介紹,一邊揚聲喊道:“爹,大舅舅,小舅舅!”

三人笑看過來。

張槐笑容滿面地問兒子:“怎麼不進去?”

大苞谷對爹使了個眼色,吐了下舌頭,道:“爹,你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