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褚天逸擺擺手,“你先回家吧,我要去見父皇。”

御書房。

周廷昱很嚴肅的看著承德帝,語氣非常真誠:“父皇,為了不墮你威名,孩兒想要去太學院讀書。”

承德帝上上下的打量自己兒子一眼,有些遲疑的道:“小五,你發高熱了?”

周廷昱:“。。。。。。”真是沒見過一見兒子就咒兒子生病的爹,這可真是親爹呀。

周廷昱蹦躂跳了好幾下,以示自己身體很棒,“父皇,兒子身子好得不行,您就不用憂心兒子了。”

承德帝“嗤”了一聲,“朕是怕你母后又責怪朕不關心你。既然你身子很好,那就回去吧,不要說這些讓人一聽就覺得奇怪的話。”

周廷昱這下不服了,“父皇,兒子說的話,哪裡奇怪?是為了給您爭光的話奇怪,還是兒子想上進的心奇怪?”

承德帝嘲笑兒子:“是要去太學院讀書這話奇怪。”

周廷昱疑惑不解:“哪裡奇怪啦,太學院可是為我大夏培養眾多棟樑之才的聖地,那可是太祖皇帝親建的。”

承德帝好整以暇的看著兒子,“宮裡有翰林院的學士教導你,有時候連閣臣空閒,也會給你們這些皇子上課,太學院能比?”

聚集整個皇朝最頂尖的先生給皇子上課,太學院再多的先生,也比不過,身為皇子居然想去太學院讀書,這不是腦子發高熱才說的奇怪話?

周廷昱舉了一個例子進行了有力的反駁:“父皇,舒舍人可是在太學院讀書的,就算我朝的眾多朝臣,大多數也是出身太學院。能教匯出眾多朝臣的學院,不是更厲害嗎?”

承德帝嗤笑:“朝臣們的確大多數是出身太學院,不過教導你們的,可是最頂尖的朝臣,你以為能比?”

周廷昱笑得討好,“父皇,兒臣見識了舒舍人的風姿,非常仰慕,所以兒臣決定要學舒舍人,去太學院讀書。”

承德帝微微一笑:“容景有這般風姿儀態,可不是太學院的功勞,你要學容景,理應跟周崇瀾先生學習才對。”

周廷昱嘴角一僵,看著父皇那雙眸子,心裡毛毛的,怎麼覺得父皇好像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的樣子,按理來說,他沒有表露出什麼異樣才對。

周廷昱又一次開始跟他父皇的抗爭:“周先生不是說了,舒舍人是他最後的關門弟子,他可是再不收徒的。”

承德帝笑呵呵的:“既然你仰慕容景,朕讓容景來教你就是了。”

周廷昱笑容更僵了,“父皇,不必勞煩舒舍人了,舒舍人可是您的舍人,兒子怎好麻煩他,舒舍人身上擔子重,可不好麻煩他。”

周廷昱換了一個藉口:“父皇,其實兒臣覺得自己讀書太孤單了,您也不想兒子越長大就越孤僻,所以兒臣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去太學院讀書最好,那裡很多同齡人呢,兒子也能跟他們一起玩。”

承德帝斜睨了兒子一眼:“你的伴讀都是妖怪不成,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讀書。你六弟很快也要去上書房讀書了,正好跟你作伴,這下不孤單了吧。”

周廷昱嚷嚷:“六弟才到我腰間這般高,他恐怕還在吃奶呢,怎麼跟我玩到一塊?兒子就想去太學院讀書,父皇,你就允了兒臣吧。”

承德帝眯了眯眼:“真的很想去?”

周廷昱唯恐父皇不信,用力點了點頭:“非常想去。”

承德帝看了兒子一眼:“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每天下朝之後,再去太學院上學。只一點,不要被人欺負了,父皇要是知道你被人欺負了,你就等著挨父皇的胖揍吧。”

周廷昱喜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謝父皇。父皇,兒子告退。”

等周廷昱的身影消失在御書房,承德帝問蔡三得:“容景的妹妹,可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