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臉的不可置信,道:“怎麼、怎麼會如此?”

宋公子源自信的笑容卡在臉上,已然變成了錯愕,道:“師將軍,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師彥冷笑一聲,道:“宋公,真是不好意思,哪裡都未搞錯,看來要令宋公失望了。”

說罷,直接甩給宋公子源一個後腦勺,施施然揚長而去!

“混賬!!庸狗!”宋公子源氣得狠狠甩袖,呵斥道:“怎會如此,分明……”

他說到此處,似乎想起了甚麼,眯起眼目,喃喃的道:“太子攸寧……”

方才師彥大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衝過來,隱約聽到太子病倒的訊息,喻隱舟走了沒多久,便叫了一個姚國的醫士過去,難道是因著太子攸寧?

宋公子源沙啞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太子攸寧,果然不可小覷……”

師彥回到營帳覆命,喻隱舟站在營帳外面,負手而立,眯著眼目,看起來氣壓極低。

“君上,”師彥回稟道:“一切都處理妥當,請君上放心。”

師彥不解的道:“君上,您怎麼……站在這裡?”

喻隱舟黑著臉道:“樂鏞在給太子針灸,需要除衣。”

“甚麼?!”師彥大聲道:“那樂鏞豈不是要把太子的身子,看個精光?”

喻隱舟:“……”

喻隱舟一雙鷹目,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營帳的方向,隨即壓低了聲音,道:“等太子的病情大好……便砍掉樂鏞的狗頭。孤是答允過,不殺姚國的那些臣工,但未有答允,不殺他……”

“是!”師彥也壓低了聲音,一個磕巴不打的道:“請君上安心,卑將不止砍下他的腦袋瓜子,還要挖掉他那雙眼珠子!”

喻隱舟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師彥的肩膀,以示鼓勵。

喻隱舟等了一會子,還有其他的要事,便讓師彥守在營帳門口,自己去處理要事,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隨時前來稟報。

樂鏞為葉攸寧起針完畢,退後幾步,拱手道:“多謝太子,救命之恩。”

葉攸寧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套上自己的衣襟,開始繫帶子,道:“樂醫士,你可知曉,孤只是救了那些姚國臣工的性命,卻救不了的你性命……你頂撞喻公多次,怕是隻要等孤的病情好轉,你的小命,便不在了。”

樂鏞笑了一聲,他總是一張石雕臉,從不見他笑,也不見他愁,而如今竟笑了一下,那俊美的容顏打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大有一種鋒芒肆意的銳利之感。

樂鏞道:“若是貪生怕死,臣也不會為太子醫看了,不是麼?”

葉攸寧也笑了一聲,道:“樂醫士,倒是與孤很是投緣兒。”

樂鏞整理好藥囊,道:“太子稍事歇息,臣這便去親自熬藥。”

樂鏞退出營帳,宋子嬰趕緊上前為葉攸寧整理衣袍,道:“太子,虞公真的會……殺了樂鏞麼?”

葉攸寧挑了挑眉,不得不說,宋子嬰真真兒是太“天真”了,怪不得會被自己的弟弟趕出宋國,喻隱舟眼睛裡的殺意,就差冷冰冰的直接拍打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