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營帳門口,誰也不甘落後,非要提前對方一步走進來。

喻隱舟邁開一步,白偃跟上一步。

咚!

兩個人都是身材高大,肩膀寬闊的型別,直接卡在了營帳大門上。

喻隱舟眯眼威脅:“白偃,你給孤退後。”

白偃笑道:“這位小兵叔叔,你誰啊?”

“孤看你找死!”

“藏頭露尾,不敢自報家名,我憑何讓你先進?”

“你起開!”

“你讓開!”

“我先進”

“我!”

葉攸寧無奈的看了一眼營帳大門,白偃年歲輕輕,比葉攸寧還要小一些,雖久經沙場,但年紀擺在那裡,稚氣一些也情有可原。

沒曾想……

喻隱舟也是如此的童心不泯。

葉攸寧淡淡的道:“進不進來,不進來都出去。”

“進!”

“進!”

二人一縮肩膀,這回大門夠寬了,兩個人同時擠了進來。

推推搡搡,喻隱舟告狀道:“攸寧,都是他,沒大沒小的。”

白偃也道:“太子哥哥,我是真的沒認出來,這個小兵,就是喻公啊。”

葉攸寧輕飄飄的眼刀掃過去。

一時間,二人均是閉了嘴,都不說話了……

柳羨之將先鋒的事情與葉攸寧稟報了一遍,戰役很順利,只差白支王的屯兵大營。

這個營地十足隱秘,白偃蹙眉道:“看來這個白支王,一開始便沒有信任於我,這個屯兵營地一直揹著我建設,我是一點子風聲也沒有聽到。”

喻隱舟冷笑:“你是姚國國女的後人,白支王能叫你知曉?”

白偃垂目道:“太子哥哥,是我沒用,你責罰我罷。”

責罰……?

喻隱舟立刻想到了昨夜的責罰。

嘭!

一拍案几,喻隱舟道:“攸寧,白偃還小,也是個可憐人,白支王狡詐,不是他的錯,不要責罰他了。”

白偃:“……”???

葉攸寧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喻隱舟,顯然,葉攸寧知曉喻隱舟想到何處去了。

葉攸寧道:“如今宋公還在白支王的臨時營地。”

柳羨之道:“宋公劫走了如此多的糧草,合該已經博取了白支王的信任罷?”

葉攸寧卻搖頭:“這個白支王是個謹慎之人,恐怕很難。”

白偃也道:“的確如此。”

葉攸寧又道:“咱們合該助力一把宋公才是。”

“助力……”

“如何助力?”

眾人苦思冥想,喻隱舟眼眸微動,突然一本正經的道:“攸寧,孤倒是有個絕妙的法子。”

“哦?”葉攸寧挑眉,總覺得喻隱舟那一本正經的態度,很詭異,尤其他說話的時候,目光瞥向白偃,充滿了……算計。

果不其然。

喻隱舟道:“若說白支王最痛恨之人,怕便是白偃了。”

白偃為母復仇,直接端了白支國的王庭,白支王僥倖逃脫,但失去了大本營,白支王能不痛恨白偃麼?

恨不得扒皮抽筋,割肉飲血!

喻隱舟慢條斯理的又道:“不如……讓白偃裝作為母報仇急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