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攸寧熱情的纏上來,摟住喻隱舟精瘦的腰身,輕聲感嘆道:“好厲害。”

因著葉攸寧意義不明的誇讚,喻隱舟的臉色更加陰鷙,就在喻隱舟的理智即將崩潰之時。

葉攸寧再一次感嘆道:“師將軍的胸也好大。”

喻隱舟:“……”

喻隱舟氣得險些嘔血,一股淤氣衝上來,堵住喻隱舟的心竅與嗓子眼,把他氣得頭皮發麻,腦海嗡嗡作響。

一把鉗住葉攸寧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喻隱舟沙啞的道:“誰?看清楚孤是誰?”

葉攸寧迷茫而順從的仰起頭來,晶瑩的汗水順著光潔的面頰流淌而下,已然打溼了鬢髮,讓葉攸寧整個人顯得脆弱又委屈。

喻隱舟執著的道:“看清楚孤是誰。”

淚水溢位,葉攸寧沒有回答,只是更加委屈,剔透的淚花滾落,喻隱舟的心竅瞬間被狠狠扼住,心疼的喘不過氣來。

喻隱舟捧住葉攸寧的面頰,不由放輕了聲音,道:“別哭,孤這就幫你……”

公孫無疾在殿外等了好一會子,喻隱舟進去更衣,一直沒有出來。

公侯的朝服的確很繁複,但凡更衣,費時費力,公孫無疾耐心的等待了一會子,殿中還是一點子聲息也無有,公孫無疾終於等不下去了。

叩叩——

公孫無疾親自敲了敲殿門,態度溫和的朗聲道:“喻公?喻公可更衣完畢了?”

殿中沒有回應。

公孫無疾蹙眉,再次敲了敲門,道:“喻公?”

殿中仍然沒有回應。

嘭——

公孫無疾一把推開殿門,大步入內,徑直往裡走去,直接繞過地屏。

地屏之後,衣衫整齊的擺放著,根本沒有觸碰的痕跡,而喻隱舟不見蹤跡。

公孫無疾狠狠砸了一下地屏,沙啞的道:“這個喻隱舟!”

喻隱舟不知去向,公孫無疾沒能將他支開,而此時距離散席不過一會子的工夫,按照原定計劃,公孫無疾要親自送卿大夫們散席,路過燕朝之畔的小殿,“不小心”發現太子攸寧,與喻隱舟的部將苟且偷情之事。

公孫無疾咬牙切齒,一甩袖袍,乾脆離開,大步往燕飲折返,為今之計,還是要讓卿大夫們請眼目睹太子與師彥苟且,才是正經。

公孫無疾趕回去,正好是燕飲散席的時辰,卿大夫們已然準備離開。

公孫無疾調整了一下表情,殷勤的走上前去,微笑道:“諸位,今日燕飲,可有盡興?”

臣工們連忙奉承:“自然盡興,自然盡興!太宰太客氣了。”

公孫無疾看似溫柔的道:“諸位遠道而來,千里迢迢的入雒師侍疾,無疾身為雒師太宰,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公孫無疾話鋒一轉,道:“今日時辰不早了,皋門即將下鑰,即是如此,本相便不再款留各位,送各位出宮,請。”

“不敢不敢!”

“是啊,怎麼敢勞煩太宰親送呢?”

公孫無疾自然要親自送他們出宮,如此一來,才能確保臣工們看到葉攸寧和師彥的偷情之事。

公孫無疾微笑:“這都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