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卻是十足勉強的。

葉攸寧捧著鍋盔,咬了一大口,鍋盔便攜,也不會灑的滿處都是,只不過滋味兒有些普通,葉攸寧卻食得津津有味。

他的唇瓣並不大,兩腮鼓鼓的,彷彿一隻貪吃小倉鼠,又像是急食的小兔子,分明舉止很是斯文,卻有一種數不出來的感染欲,令人食慾大振。

彷彿葉攸寧食得,並非是一隻普通的鍋盔,而是山珍海錯。

“好吃麼?”喻隱舟看著他,盯著他隨著咀嚼,微微抿起的淡粉色唇瓣。

葉攸寧點點頭,道:“嗯。”

因著用食的緣故,葉攸寧的嗓音帶著一些鼻音,比平日裡多了一絲“人情味兒”。

“這麼好吃?”喻隱舟方才用過了燕飲,但不知為何,便是覺得腹中飢餓,十足的想要嘗一嘗,但並非是品嚐鍋盔夾肉的味道,而是葉攸寧的滋味兒……

喻隱舟一笑,低下頭來,吻在葉攸寧的唇邊,將他掛在唇角上的碎渣吻掉。

葉攸寧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那懵懂又青澀的眼神,令喻隱舟血脈沸騰,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喻隱舟加深了親吻,將葉攸寧重新按倒在軟榻上。

“嗯……”葉攸寧手一鬆,鍋盔吧嗒一聲掉在榻邊的地上,可惜的道:“浪費了。”

喻隱舟已然管不得那麼多,他現在很餓,定要將葉攸寧吃拆入腹,這才能緩解喻隱舟的“飢餓感”。

“君上,等……”葉攸寧感受到了喻隱舟的急躁,道:“等一下。”

喻隱舟沙啞的道:“孤不想等。”

葉攸寧的眼神略微吃驚的向下看去,順著喻隱舟高大的身軀,寬闊的肩膀,吐息起伏的胸膛,一路滑下。

喻隱舟的嗓音帶著一股滾燙的熱度,貼著葉攸寧的耳垂,輕聲道:“攸寧,交給孤……”

“太子……”

就在這緊要關頭,營帳簾子突然被人打起,柳羨之走了進來,道:“小臣……”

他的話說到此處,這才發現帳中還有他人,那人將太子攸寧壓制在榻上,二人的姿勢曖昧,吐息急促,氣氛纏綿到了極點。

而柳羨之的出現,很是時候的打破了這種旖旎。

喻隱舟被破壞了好事,一字一頓的道:“柳、羨、之!”

柳羨之垂下目光,但並不離開,喻隱舟冷聲道:“還不滾出去!”

對比起喻隱舟的怒氣,葉攸寧則是平靜很多,一定子也不像是被打擾好事的模樣,翻身起來,一面整理自己鬆散的衣襟,一面道:“柳書吏深夜前來,可是有要緊事兒?”

“哼,”喻隱舟冷笑:“他能有甚麼要緊事。”

喻隱舟不屑,柳羨之看起來乖順,花花腸子倒是不少,和他的兄長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別看嘴上畢恭畢敬,但內地裡對葉攸寧,絕對圖謀不軌,喻隱舟一眼便能瞧出來。

柳羨之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太子,喻公,小臣有要事稟報。”

葉攸寧點頭道:“無妨,起來回話。”

柳羨之站起身來,道:“太子,小臣出身卑微,卻因著這卑將的身份,在膳房中有一些說得上話兒的狐朋狗友,今日一個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