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很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打電話偷偷問的錢副官。”

“錢副官?”

“就是.....費司霆的隨從。”

容薏將君子言拉進房間裡,關切地問:“你和費渣渣怎麼樣了?”

君子言一怔:“費渣渣?”

“對,他就是個渣渣,不管為什麼結婚,但連一個像樣的婚禮都不給你,不是渣渣,是什麼?”

君子言被她逗笑了:“嗯,他.....對我還好吧。”

容薏擔憂兒子的注意力,終於被轉移了:“吧?一聽你這個字,就知道,他很不咋地!”

“......”

“子言,要不要出去逛逛?”再呆在這裡,她就憋瘋了!

君子言下意識動了動還腫脹的腳腕,“好啊,出去逛一下。”

兩人離開了酒店。

便衣保鏢隱匿在暗處,保護兩人。

“子言,你想去哪裡逛?”

“去小吃街,怎麼樣?”君子言小臉紅了紅。

容薏驚訝:“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大財閥的掌上明珠,還喜歡逛小姑娘去的地方。”

其實,她也蠻喜歡的。

君子言一到了小吃街,就撒歡了開吃......

兩個人折騰了三個多小時,才往回走。

人行道上。

君子言強忍著腳腕的劇痛,不曾開口說一個字。

“真是冤家路窄,昨天碰見你,今天又碰見你?”倏然,一道熟悉卻不屑的嗓音,傳入她耳膜。

“丁妙蓮?”

對面,丁妙蓮粘膩地挽著楚玉的胳膊,一臉得意:“是我!沒想到,今天換了個城市,還是遇到你!真的是.....緣分呢。”

容薏擰起美眸,聞到一股綠茶婊砸的味道,“嗯,確實碰到了猿糞。子言,這倆人是誰?”

君子言沒想太多,直接回:“我大學期間的前男友,還有舍友。”

前男友?

舍友?

握草!

容薏本來心情就不太好,一聽這個,小暴脾氣噌就竄上來了:“也就是說,這渣男出軌了你的女性閨蜜?”

“說誰渣男呢?”丁妙蓮看著這個比君子言美上太多太多的女人,不淡定了:“是她君子言自己沒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怪誰?”

容薏不在秘書處上班,自然是平時的模樣。

面板白皙細膩,光滑如雪,氣質清麗絕侖。

她撩了撩一頭粟色的海藻長髮,痞痞道:“哦,那要不要驗證驗證,你有沒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

丁妙蓮驚恐不安:“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教育教育你如何做人。”

君子言忙拉住了容薏:“薏姐姐,算了吧,我們走。”

“走什麼走?”丁妙蓮遞過一張請柬來:“君子言,一週後是我和楚玉的婚禮,就在本市,你記得來啊!”

“我不會去的。”

丁妙蓮高傲地點點頭,一副很理解的模樣:“嗯嗯,我知道,你可能是沒禮服穿,怕同學太多,又丟人現眼。沒事,你要真有困難,我可以借給你一套穿!”

容薏看了下君子言的裝扮,這下真明白了,原來,她在大學裡,一直韜光養晦,從來沒有展現過自己的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