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逡巡一圈在場的七個男人.....

君子諾?自己親哥哥,肯定不行!

權頌?不不不,他比自己還小,不能摧殘祖國花朵!

赫連少衍?是哥們,也不行!

赫連沉梟?更不行,那是找死!

律大人?那個....不太熟,看起來也不好惹!

費司霆?最不能吻的人就是他!

那就只剩景行了!

君子言很恨地想著,吻景行總沒事吧?

她攥緊雙拳,一咬牙,衝他走去,笑的沒心沒肺:“景特助,得罪啦!哇哈哈哈....”

景行一怔,可別!

剛想閃人,君子言跪坐下來,雙掌扣住他後腦勺,畫著煙燻妝的小臉便湊了上來....

他忙閉眼,唉!造孽!

只是,下一瞬,君子言忽然鬆開了他,陡然間轉身,抱住坐在一旁的費司霆,狠狠吻了下去....

圍觀的傭人保鏢愕然,這是什麼情況?

赫連少衍倒抽冷氣,子言怎麼....怎麼吻了費司令?腦子進水了!

被強吻的男人,坐姿依舊巋然不動,彷彿泰山崩於眼前也屹立不倒。但細細看去,卻能發現,他身體的極度緊繃....

君子言大紅色的雙唇毫無經驗地亂吻著,她這可是初吻啊,怎麼給了景行?

可當她反應過來,才發現,怎麼是費司霆?

她剛才腦袋斷片了,發生了什麼?

猛然放開男人,她驚恐地後退,發現男人暗色的唇上,全是口紅.....

呃!

費司霆陰沉著犀利的眸子,周身瀰漫著陰鬱之氣,目光死死鎖住她....

深沉而蕭冷!

“那個我....我....”君子言結巴了,尷尬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遊戲就到此結束吧!”

話落,她一溜煙跑沒影了!

懊惱死,她提議玩遊戲,主要想看別人出醜,但不想把自己搭進去啊!

為什麼,她會吻了他?

一口氣跑到湖邊,終於鬆懈,心卻茫然無措了....

他那樣森冷的眼神看她,是因為對不起那個女人嗎?

她知道,他心裡藏著一個諱莫如深的女人!

*

血蓮花田裡。

傭人保鏢們又紮了許多頂軍用帳篷。

眾人打算晚上在帳篷裡過一夜。

君子諾和君子言是雙胞胎兄妹,自然住一頂。

景行和權頌住一頂。

赫連沉梟、赫連少衍、費司霆各自住一頂。

容薏和水小仙住一頂!

這件事,讓赫連沉梟憋著悶氣。他想要和她一起睡,她怎麼都不願意!想到她許久未和朋友見面,想要晚上敘舊,他勉強答應。

而律不住帳篷,躺在昨晚容薏睡過的吊床上,閉上眼眸....

*

容薏和水小仙各自躺在睡袋裡,聊了許多知心話,才漸漸睡去。

夜,愈發靜謐....

蟲鳴鳥叫,涼風習習。

月亮高掛天上,狡黠的笑容彷彿在說,這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容薏半夜起來,想上洗手間。

拉開帳篷拉鍊,睡眼惺忪往不遠處的小洋房走去.....

進一樓衛生間解決生理問題,又迷迷糊糊往外走。

剛出門沒走幾步,一個男人矗立在她面前。

她下意識以為是赫連沉梟,抬眸,一愣,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