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感覺羞極了。

外面有人,她和費司霆卻在裡面......

有種像偷q的感覺。

雖然難為情,但卻莫名的有些刺激?

費司霆吻夠了,才放開了女人,給她掖好被子,低聲說道:“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先躺著。”

“好。”君子言將臉埋進了被子裡,估計自己的唇瓣都被他親紅了吧?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出去見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費司霆穿好了白色的襯衫和長褲,簡單地疏離了一下自己墨黑的頭髮,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他菲薄的唇微紅,深沉的眼眸沒有任何異樣和波瀾,彷彿剛才在兇狠地親別人的男人,並不是他。

赫連北麟一身淡青色總統制服,靜靜矗立在不遠處看著他,“司霆。”

“北麟哥,大清早的,你來這做什麼?”

男人溫溫淡淡的聲音,“抱歉,我沒有辦法,昨晚才將子言關在了這裡。這幾天,我已經讓人在調查收集證據了,不會關你們很久的。”

費司霆淡淡搖頭,“沒關係,我理解你的處境。”

何況,他待在這裡,還蠻享受?

二人獨處,沒有那麼多聒噪的人來打擾。

“謝謝你的理解。不過.....”

“不過什麼?”

赫連北麟眼眸微微垂了下去,一雙琉璃色的深瞳瀰漫幾分孤寂,他聲音輕輕嫋嫋,幾分意味不明,“不過看到你為自己的女人,能夠和我作對,也很欣慰了。”

費司霆微怔,旋即低低笑了,看著他,開口的話意有所指,“你不是也有未婚妻麼?你為了她,不可以和全世界作對?”

聞言,男人淡紅的唇微微抿了起來,右側眼角的淚痣愈發鮮紅。

他緘默著,久久都沒開口說話......

*

城東一處隱秘的別墅內。

南宮銳被關在了起居室裡。

即使一條腿現在根本不能落地,他也總是想著要逃跑,所以,其中的一隻手腕被長長的鎖鏈給拴住了。

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鎖鏈夠長,他能勉強地在房間裡活動。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正蹲在地上收拾被他砸翻的早餐.......

戴安娜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男人陰鷙黑沉的臉,低低笑了笑,“南宮銳,你不吃飯,是演苦肉計給誰看呢?”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眼眸倏然像有利劍迸射出來,看著她的目光如同盯著刻骨的仇人,“戴安娜,你不放我走,總有一天會付出你不能承受的代價!”

“我才不管以後呢,現在的事情還沒個結果,想那麼多幹什麼?”

南宮銳冷笑一聲,“既然不放我走,就滾。”

戴安娜雙手環胸,笑的比他還要冷,一字一頓,“君、子、言、懷、孕、了。”

聞言,男人眼瞳一下子便縮了起來,“你說什麼?!”

“是的,你沒有聽錯!那賤人懷孕了!哈哈,她和費司霆竟然以為,這個孩子是你南宮銳的!真的是搞笑和悲哀啊!”

南宮銳朱唇崩得緊緊的,他瘦了很多,臉頰凹陷,看得出最近過的很不好。

但這一些,對於他來說不值一提。

他只恨自己沒有辦法逃跑,沒有將真相及時告訴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