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溫柔仿若情人間的呢喃,隱隱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

容薏甩開他手,他又發什麼羊癲瘋?果然,心理不健全不是病,是殘疾!

“想吃自己去廚房做去!”

赫連沉梟捏捏她耳垂,曖昧吐氣:“我只想吃你做的,或者....吃你?”

容薏蹩眉看他,“神經。”

真想罵一句,大煞~筆啊。莫名其妙!

男人也不生氣,甚至淡淡一笑。

這情形,在另外二人看來,儼然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從頭到尾被忽視的夜千澤,墨黑瞳仁閃動著破碎流光,殷紅之唇掀動:“他、是、誰?”

容薏:“....”她要怎麼解釋?她實際是赫連沉梟父親的代孕工具?

可她的沉默,卻更像是預設了和赫連沉梟的情侶關係。

“我是她的男人。”

驀地,鏗鏘有力的宣判,霸道又強勢,不容任何人置喙。

赫連沉梟鳳眸眯起,挑釁地盯著夜千澤。

容薏驚呆了。

握草,誰把這神經病弄走?

人家夜千澤救了她,他不感激,反而像對待仇人般。

不就是個人工呼吸麼?夜千澤又不是喜歡她!

幸虧她知道他喜歡男人,不然還以為他在吃醋。

冷心舒口氣,原來,這個女人有另一半。今天,殿下一直很奇怪,竟然派人暗中關注她情況,大半夜得到她被陌生男人扛走的訊息,就這麼唐突地跑來了!

夜千澤墨黑瞳仁黯淡下去....

他盯著容薏:“他說的是真的嗎?”

容薏:“....”是她的錯覺吧,她竟然覺得他眼裡有一絲受傷?

“夜先生,今天真的很感激你救了我。不過....”我和他的關係,不好對你說明。

“不過,夜先生堂堂一國殿下,竟然深夜造訪我女人的住處,不覺得不妥?”赫連沉梟把話截過去,目露寒光。

夜千澤目光冷漠,又恢復往日的空洞和無神,“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赫連沉梟?”

“是。不過,更請你記住,我是她容薏的男人!”

容薏無語,狠狠在他後腰擰了一把!

這個大煞~筆,真當她是死的啊?

夜千澤淡淡輕笑:“你的女人?我救你女人的時候,你在哪裡?”

赫連沉梟被戳到心中痛楚,陰鷙起眸,氣場肅殺。

“就算她是你女人,沒有結婚,你就確定她這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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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薏更無語,原來又是個幼稚的男人!被赫連沉梟一刺激,說話也開始不著調。說好的偶像?

赫連沉梟冷嗤:“夜先生怎知我們沒結婚?你以為,見縫插針救了她一次,她就會喜歡你?別做夢了。”

他像在催眠自己,容薏怎麼可能喜歡這種小白臉?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今晚像個小孩子一樣,非要和夜千澤針鋒相對。

難道,是覺得夜千澤各方面條件不比他差,便害怕容薏喜歡他?

可笑!

她這輩子都得是他赫連沉梟的女人!

夜千澤又是妖孽一笑:“結婚了又如何?沒有人規定,我不可以搶。”

冷心震撼,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絕對不會有情緒波動的殿下,怎麼和人槓上了?

赫連沉梟彷彿聽到天方夜譚,陰沉著眸,狂傲又邪肆:“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來搶了!”

就在容薏徹底受不了這兩個幼稚的男人,想要拉走赫連沉梟時,對面客房突然傳來女人的呻~吟:“嗯....啊....再用力啊....哦哦,寶貝,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