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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想象,他真的會答應,和她領證。

這一切,像是夢幻。

誰能告訴她,確實,是真的?

費司霆沉著墨黑的眼眸,不發一語。

馬上要結婚的人了,卻還是一身橄欖綠軍裝。

窄瘦的腰間束著黑皮帶,刀削的面龐依舊面癱。

......

容薏沒想到,這個婚禮,如此低調和從簡。

沒有媒體,沒有觀眾,只有兩家人,還有他們這些好友罷了。

她從赫連沉梟嘴裡知道,君子言,是京都五大財閥之一的君以修的女兒。

女兒結婚,君以修竟然同意“關著門”舉行婚禮?

要是費司霆一窮二白也就罷了。

偏偏,他手握重兵,位高權重,更是不缺錢。

不管原因是什麼,一個女人嫁給他,如此委屈自己,真的好嗎?

*

晚上。

費家別墅,燈火通明,夜色下,整個宅子巧奪天工的美。

但偏偏,沒有一絲喜慶的味道。

君子言穿著純白的定製款婚紗,小臉蛋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她坐在超大婚床上,能看到對面落地鏡中的自己。

因為婚禮很倉促,所以,她沒來得及去做髮型。

依然,是那頭爆炸發。

好在化妝師想盡辦法,給她整理了一下,現在看上去,有那麼一絲女孩子的味道了?

不,她已經不是女孩子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費司霆的女人!

想到這,君子言咬著下唇,很是緊張,等待著......

從晚上七點,到九點,到十二點,男人,竟然還沒出現。

她不禁慌了。

費司霆去哪了?

新婚夜,竟然不回家?

君子言腦袋一向迷糊,這會,才突然發現,從她進這房子開始,傭人對她不冷不熱?

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

她若是在費司霆這裡有地位,傭人敢這麼對她嗎?

想到這,君子言真慌了。

明明是費司霆先提出結婚的,不是嗎?

“不行,我不能胡思亂想.....他是司令,說不定真的有事.....”

君子言安慰著自己,她想打電話問問,但又怕打擾他。

實在累了困了,就脫下婚紗,洗了澡,關燈,上床睡覺.....

半夜,迷迷糊糊中。

她感覺,身上像壓了一座大山,又熱又燙,鼻翼間,還有濃烈的酒腥味。

緊接著,唇上一溼,便被狠狠包裹住了。

男人洶~~湧的吻,鋪天蓋地。

君子言一怔,徹底清醒。

睜開眼,屋裡,一片黑暗。

“費.....司霆,是你嗎?”

他回來了?

聞言,男人身軀一僵,冷酷不近人情的氣息,瀰漫開來。

他並未說話,只是,粗~~魯地撕~~裂女人的衣物。

君子言下意識想叫他停下,但又想到,他們結婚了。

他們行夫妻之事,天經地義。

何況,她腦海裡,那一晚,兩人不停糾纏的畫面,像老舊的港式電影,一幀一幀慢放起來。

君子言不禁小臉一紅,小聲道:“你一會,輕....輕點啊。”

“呵.....”

極盡嘲諷的一個字,從費司霆冷漠的唇瓣裡吐出。

他不由分說,狠狠要了她。

她不是想要輕?

他偏不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