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你到底想幹什麼?!”君子言慢慢往後退。

費司霆依舊緘默,一點點逼近......

隨著他一次次的呼吸,君子言嗅到了濃烈的酒氣,她皺緊眉心:“費司霆,你喝酒了?”

“......”

她有些,害怕現在的他?

“費司霆,你出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男人還是一步步逼近。

君子言的腿碰到了茶几,差點摔倒,她趕忙往沙發的地方躲。

忽然,一個滾燙的胸膛壓住了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

“唔.....好沉.....”

君子言感覺,他沉得像一座大山,她就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一隻猴子,動彈不得。

費司霆密密實實壓著女人,臉埋在女人馨香的後頸,一句話不說,呼吸卻粗喘又濃重。

君子言感覺脖子好癢,鼻息間,全是濃烈的酒香氣息,莫名讓她的體溫,也上升了幾度。

“費司霆,你走開!!”

“......”

“費司霆,你到底想幹嘛?!”

驀地,耳根上一熱。

男人牙齒咬住了她的右耳廓。

“嗯.....”

君子言沒忍住,唇間溢位一聲呢喃。

男人的鼻息噴進她的耳洞裡,這次的癢,一下子像電流激遍全身,讓她身心不適。

費司霆伸出舌尖,舔了舔女人的耳廓,然後一口含住耳垂,不輕不重地咬起來.....

“滾開!費司霆,你喝醉了,快滾開!”

君子言掙扎著,撲騰著,掙不脫,反而越掙扎,越撲騰,越能感覺雙一股之間的那份滾一燙和灼一熱!

好羞恥!

費司霆強勢霸道地將女人翻了個身,面對面,壓在身下。

他居高臨下,視線死死鎖緊她,性感的薄唇冷冷喚道:“君子言。”

“......”

他捏住她的下巴,質問:“你和嘉年,做了?”

他理智殘存一分,腦海裡,全是她和費嘉年赤著上身,深情相擁的照片,她,喜歡上了費嘉年?

君子言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想儘快讓他離開:“你管我和他做什麼了!你走,給我走!”

費司霆更緊地捏女人的下巴,嗓音冷冽駭人:“我問你,你和嘉年,做沒做?”

“費司霆,你神經病,是不是?!你給我滾開——”

“那就是做了?”

男人的嗓音忽然低沉,平淡如一杯白開水,眼底的暗湧卻盡數噴薄,極致的危險。

他下手力道更重:“你竟然,真的背叛我。”

該死!

他一直只有過她一個女人。

她竟然,跟別的男人......

君子言吃痛,“費司霆,你混蛋,你放手,放手啊!”

費司霆的理智盡失,渾身滾燙如鐵,低頭,狠狠攫住女人馨香柔軟的唇。

唇瓣相貼的那一瞬,男人心臟重重一窒,眸子更加幽深,好似飢渴千年的野獸,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獨特口味的獵物。

君子言嗚咽著,所有的話語,全被男人吞進了腹中。

她感覺到他想探入她的口中,拼了命咬住牙關,還是抵擋不住他的長驅直入。

.......

費司霆吻夠了女人的唇瓣,繼續轉移陣地,從臉頰到下巴,從脖子到鎖骨,再到一口咬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