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來,不是也很舒服?”費司霆靠近她耳畔,嗓音低啞透了。那一晚,一開始確實是他強迫她,但最後,她也沒有再激烈的反抗。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君子言紅了眼:“還不是你強迫我?我根本逃不掉!”

“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自願,甚至是求我。”他淡淡勾唇,面上寡情寡慾的氣息,說出的話卻如此下流。

君子言發了狠掙脫他,甩開他的手,走出了舞池。

費司霆淡淡睨著她的背影,心底莫名發笑。

這段時間,她是脫韁的野馬,他的情緒,總是輕易被她點燃。

終於,他找到讓她徹底無法保持平靜的方式了?

*

回芷鳶之城的房車上。

安靜了足足十幾分鍾。

容薏能清楚聽到自己心跳紊亂的聲音。

緊攥的手心裡,出了冷汗。

她不知道,赫連沉梟要和她說什麼。

大概,又是要送她走的話?

赫連沉梟端坐在她身邊,目光盯著虛無的空氣,平靜開口:“容薏。”

“嗯?”容薏漾開一抹笑臉,大著膽子,一下子鑽進他懷裡,摟抱著他窄瘦的腰。

以前,她很少會主動這樣抱他。

都是他,強勢霸道地不讓她離開。

她想念,他的公主抱了。

“容薏。”

“噓......”容薏嘟嘟櫻紅的唇瓣,“你不要說話。讓我說,好不好?”

赫連沉梟眸色一暗:“......”

容薏沒聽見他再開口,滿意地笑笑,自顧自說道:“你知道嗎?我好久好久,沒和你單獨待在一起了。”

“赫連沉梟,我很想你,很想你。”

“赫連沉梟,我從來沒體會過,如此想念一個人。你明明在我眼前,我卻想你想的要發瘋。我想你以前為我受的苦,想起你愛我受的委屈。”

“赫連沉梟,我們不鬧了,好不好?我承認,我以前忽略了你,對你不好,一直是你在付出,我認錯。你不要再生我氣,不理我了,好不好?”

赫連沉梟紫眸噙滿女人看不見的悲傷。

她越是這樣,他越痛苦。

他必須下定決心,讓她自願離開他了!

不然,他怕會忍不住告訴她coco的真相,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揹負這份痛苦。

容薏等不到他的回答,心裡難受,仰起鵝蛋小臉,一下子吻住男人的嘴唇。

她很急切,很凌亂,很想要將他拆入腹中。

她從來沒想過,她對他的佔有慾,也會達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男人的唇瓣緊閉,她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她想學著他以往強吻她的樣子,撬開他的牙關,但試圖了幾次,都失敗了。

容薏離開男人的唇,小臉緋紅,有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赫連沉梟。”

男人依舊不看她,但身體,的確有了強烈反應。

容薏有些撒嬌地道:“你的身體騙不了人。”

“......”

“吻我。”她摟男人更緊。

赫連沉梟呼吸粗喘,但強自忍著,冷漠道:“我只是生理反應,任何女人,都可以做到。”

容薏小臉一僵,唇瓣抖了抖,“你說謊!”

下一秒,男人倏然堵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