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傾灑在床上相擁的兩人身上。

與其說是相擁,不如說,君子言是整個人被抱在男人懷裡。

她怔愣了足足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我怎麼又在你懷裡?!”

混蛋,昨晚她不是去參加公司部門的聚會了嗎?

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費司霆伸出長指剮蹭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嗓音幾分寵溺,“昨晚你就在我懷裡。”

君子言皺著眉,不知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又把她弄到這裡來。

她生氣了!

伸出小拳頭,狠狠砸上他稜角分明的側臉。

費司霆不閃不避,但在她打完後,卻攥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昨晚,你就是用這隻手,折磨的我。”

君子言:“......”

“忘了?”

君子言:“.....

“你不是說,想要?現在,我給你。”

費司霆單手扣緊女人的纖腰,逼迫她緊密地貼向自己。

他沒有穿衣服,隔著她身上真絲纖薄的睡衣,感受著她肌膚每一寸的柔軟,只想要更多。

君子言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發了狠的勁,而後從他懷裡坐起來,下了床。

看到自己身上的粉色真絲睡衣,擰起眉心:“費司霆,你幫我換的衣服?”

“嗯。”

“你無恥!”

費司霆單手支起腦袋,意興闌珊看著她,似笑非笑,“又不是沒給你換過。你現在穿的內褲,還是我的。”

君子言跑進浴室,掀開睡裙,果然看到她穿著一條平角的男士內褲,純黑色,超級大,鬆鬆垮垮,有些要掉的趨勢。

她直接脫了下來,拿著走出去,一臉噁心的樣子,“你怎麼可以給我穿你的?!”

“不然呢?”

君子言氣結,直接將四角褲,套在了他頭上,“你自己留著享用吧!”

費司霆低低沉沉笑,也不在意頭上套著內褲,曖昧沙啞的嗓音從喉嚨裡擠出,“你這是想要我嗅你下面的味道?”

“......”

“欲擒故縱,口是心非。”

君子言一咬牙,又將四角褲拽下來,“不要臉!!”

她打算去找自己昨晚的衣服,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

“我給你親手洗了,在陽臺上晾著。”

“閒的你!”

君子言去了陽臺上,將衣服拽下來,去衣帽間換好了。

打算離開公寓,門卻怎麼都打不開?

“費司霆,你給我開門!”

“不開。”

“你開不開?!”

“開門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費司霆也不管她是否答應,自顧自地道:“徹底辭了NG集團的工作,以後,不許讓南宮銳靠近你五米以內。”

“你管我?”君子言覺得好笑,挑釁地道:“我覺得,南宮銳很好。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覺得,我很喜歡他,怎樣?”

男人眼眸忽然冷了幾分,“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南宮銳!”

“......”

君子言看著下了床,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男人,一絲不掛,墨黑深眸像氤氳一層黑暗的霧氣,他不說話,面無表情,但偏偏,讓她覺得這樣的他有些陰鷙的駭人。

費司霆深深看著她,看了許久,忽然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