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演了一天戲。

歐陽朵朵真的以為她一天沒吃東西,急的火急火燎,“女兒啊,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媽,你不要為了我委屈自己......”容薏哽咽說著,眨著眼睛,恨不得把眼淚都擠出來。

“不委屈,不委屈。”歐陽朵朵嘆氣,“我答應你,女兒,給你爸一次機會。但原不原諒他,看他以後的表現!”

“真的嗎?”容薏窩進她懷裡,撒嬌的口吻。

“嗯,真的。”

“那我現在就下去,告訴爸去,他還在樓下等著呢!”

歐陽朵朵顰著眉,想了想,說:“不行。”

“媽~~~~”容薏再次撒嬌,恨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你叫他上來吧,我和他單獨談談。”

“好來!”

容薏立馬跳出了自家老媽的懷抱,風一樣的女紙,跑出了臥室。

歐陽朵朵看著她的背影和步伐,怎麼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爸,我媽叫你上去找她,你要加油!”

“真的?”夜靳站了起來,喜不自勝,捧起玫瑰花,拿著鑽戒盒,立馬衝向二樓.......

“我話還沒說完呢。”容薏嘟著嘴,咕噥著。

夜未然有些侷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她。

眼底的神色,糾結,惶恐,不安,很是複雜。

容薏沒想太多,“哎,我好睏,想去睡會。未然,你要是無聊,就找三賤去玩。”

她看了一眼,在休閒區域的三個大男人,正在玩旅行青蛙的遊戲。

這三個臭小子,前幾天不是還玩吃一雞的麼?臥槽,這麼快就又換坑了!!!

剛進了臥室,容薏還沒來得及打個哈欠,便被男人直接打橫抱起來,扔上了床。

她嗔怨,“幹嘛啊你,人家要碎覺!”

“睡什麼睡?起來嗨。”赫連沉梟欺身逼近,凌亂地吻著她。

容薏再怎麼想睡,碰到他霸道的狂烈洶湧,也沒什麼睡意了。

毫無疑問,被吃幹抹淨!

*

夜未然靜靜待在客廳裡。

她看著,三個男人玩遊戲玩的正嗨......

其餘,就沒什麼人了。

內心一番掙扎之後,終於還是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她明知這麼做一旦被拆穿,就是毀滅,可她還是一意孤行了。

夜未然看著茶几上的兩個女性水杯,一模一樣大,白色的,杯沿外壁上,皆有一個兔耳朵。

只不過,兔耳朵一個藍色,一個粉色。

她知道,藍色兔耳朵的杯子,是容薏的,今天不止一次看到她,用這個杯子喝水。

夜未然小心翼翼將掌心的白色粉末,倒了一點進去。

不放心地看了水杯內部一會,粉末少,仔細看也不會看出什麼來。

這是壓縮型的新型安眠藥,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服用少量,就會陷入昏睡。

超過八小時,服用者的腦神經就會壞死,從此成為一個腦癱患者。

與其成天擔心她B國尊貴郡主的身份會被撤掉,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只要容薏失去所有意識和能力,父親夜靳就是她一個人的!

.......

整整到了晚上十點多,容薏才逃出了男人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