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霆點頭,拿鑰匙開了門,走進去,關上門。

錢副官站在外面,一臉懵逼啊。

司令,夫人,你們這到底要幹嘛?

明明沒離婚,還是一對夫妻,這是要分居?

分居也就罷了,能分的徹底點不?

你們兩個人對門而住,這算咋回事啊?

*

夜,深。

芷鳶之城的副堡裡。

容薏幾乎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

“死女人,這個再去給我做一份。”

“死女人,給我泡杯藍山咖啡來。”

“死女人,你會不會按摩?你這是要掐死我?”

南宮玦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狂狷的面容上,盡是舒適享受的快意。

容薏在他身後,使勁地按著他的肩膀。

這幾天,真是受夠了!

赫連沉梟,你到底去了哪?

我怎麼都逃不出他的魔爪了,怎麼辦?!

.......

一輛純黑色帕加尼從隱秘的入口處,駛進了林蔭道,經過錯綜複雜的迂迴路線,終於停在主堡的門口。

景行下車,開啟後座車門:“二爺,到了。”

車裡的男人,刀削的面龐冷峻到極致,微眯的紫色眼眸,隱藏著滔天的怒意。

他凜然下了車:“去副堡。”

“是!”

赫連沉梟闊步往前走,恨不得現在一刀解決了南宮玦。

這幾日,他去了鄰國辦點事,被他暗中使了絆子拖延。

他一直派人暗中保護容薏。

早就得到訊息,她被南宮玦抓了,他卻趕不回來!

該死!

“沉梟,你要去哪?!”

面前,赫連奕帶著隨從,忽然出現,攔住了去路。

赫連沉梟眼中掠過鋒銳:“父親,我叫你一聲父親。你若還認我這個兒子,就讓我去把她帶出來!”

赫連奕驚詫,沒想到,他會喊他父親?

“為了那個女人,你火急火燎的回來,竟然連父親都對我喊上了。如此,我便更不能留著她了!”

“你想幹什麼?!”

赫連沉梟狹長的鳳眸,凜冽地眯緊了。

“我不會動她,你放心。”赫連奕徹底下了最後通牒:“沉梟,你答應過我,要跟過去徹底劃清關係,不是麼?”

“是,我是答應過你。”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你跟這個女人,從此斷絕關係,不許再和她有一絲一毫的來往,我就立馬把虎符給你!”

赫連沉梟繃著牙關:“......”

“沉梟,你不用再和我玩迂迴招數了。你心裡那點盤算,我一清二楚。你前些日子把她送走,是想拖延時間,等在我這儘快拿到護符,然後回去和她團圓,是吧?你父親我沒那麼傻,你既然坐上血蓮少主的位置了,那麼,我便不會給你再離開的機會!選吧。是繼續愛這個會讓你隨時丟掉性命的女人,然後你的兒子死,還是你和這個女人都能平安無事過一生,順便讓你的兒子也得救?!”

赫連沉梟喉結滾動,周身氣場薄涼得刺骨:“赫連奕,你有種!”

話落,他轉身,往回走......

景行跟在男人身後,一句話不敢說。

二爺,要你不再愛夫人,這種痛苦,我不敢想象!

但我又清楚,你不可能再重蹈兩年前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