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北麟像拎一件行李一樣,將郝遲世給扔下了床。

“唔......”

郝遲世還試圖蹬雙腿逃跑。

但片刻後,雙腳腳腕,也被牢牢綁住了。

這一次,他學乖了,不再掙扎,不然,越掙扎勒得越疼。

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深暗的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說不上多麼冰冷,甚至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冰冷,但他就是止不住的渾身發涼。

這雙眸,像靜若了千年的深潭,深不可測。

“唔.....”

他只能眼神示意,他求饒了。

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只要保住自己的命,等離開了這條賭船,回到自己的島國後,到時候,怎麼報仇都行!

赫連北麟視眼前人於無物,他從短靴的縫隙裡,抽出了一把精緻的軍刀。

緩緩,抽出刀鞘。

利刃閃著白色的光,劃過他毫無表情的臉。

他慢慢蹲下了身子,將郝遲世的庫子,給褪了下來......

“唔.....唔.....”郝遲世意識到可能會面臨什麼事,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死命掙扎,死命扭曲,想要逃離這個房間,想要逃離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顧不得愈箍愈緊的疼痛。

可是,他只掙扎扭曲了片刻,就無法動彈了。

私人醫生在一旁,雙腿發著顫,他不敢想象,眼前的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難道,真的要把郝遲世......

赫連北麟始終平淡如水,他把弄著手裡的軍刀,似乎,這只是最尋常不過的玩具,更似乎,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過是切一個蘋果那麼隨性。

閃著白光的刀刃,一點點割裂外面的一層皮,緊接著,是一寸一寸的肉.......

郝遲世眼瞳劇縮,整個人僵硬到彷彿活化了的石頭,痛覺反射神經比較遲鈍,等他意識到劇烈根本無法忍受的疼時,他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只是,嘴巴上被牢牢封著膠帶,再怎麼嚎叫,也傳不到套房的外面去。

都怪,這裡的隔音太好!

郝遲世的眼淚嘩嘩往下掉,牙齒都要咬碎了,疼,疼,太疼了。

這輩子,就沒體會過這種疼!

涓涓的血液,流淌到深金色的地毯上,泛著黑色,泛著赤紅,令人作嘔的噁心。

私人醫生不想看這幅畫面的,但是,整個人已經僵硬到無法動彈了,脖子都沒辦法轉到另一邊。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殘忍了。

要讓郝遲世斷子絕孫,為什麼不乾脆利落點,一刀下去,偏偏一點點一點點割......

這也太令人痛苦了吧?

可怕!

.......

終於,地毯上多了一樣東西,鮮血遍地。

赫連北麟眼眸毫無波瀾,好似剛才不過是做了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一般。

他站了起來,抽了一旁的紙巾,將刀刃上的血,緩緩擦乾淨。

但片刻後,他還是扔掉了這把刀,連帶著刀鞘,全部進了垃圾桶。

而郝遲世早已因為劇痛,而昏迷了過去,癱軟在地。

赫連北麟低眸,淡淡的目光,看向面前的醫生,“你給他包紮吧。他活不活得過明天早晨,取決於你。”

私人醫生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個屁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