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不愛一個人了,恢復她原來的性格時,多多少少,都會有幾分冷傲!

所以,君子言很理解現在費司霆的想法。

她冷冷道:“我知道,你覺得離婚是我提出的,損傷了你作為男人的尊嚴和麵子,傳出去讓人笑話。但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離婚後,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是我先提出的。你可以跟你的部下和你的朋友說,是我不好,是你甩了我!”

“呵.....”

費司霆,忽然低低沉沉笑了。

聲音有些沙啞,飽含諷刺。

不知是諷刺她,還是諷刺他自己。

她還真是有本事,寧願把自己的名聲搞壞,也要擺脫他!

“君子言,你越是這樣,我越興奮。”費司霆食指扣住女人的下巴,抬起,頭顱威逼下去:“所以,我真的不會如你所願。”

“費司霆,你無恥!你這樣,有意思嗎?!不離婚?你非要逼著我去找我爸爸,是嗎?!”

“你找誰都可以,誰都威脅不了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費司霆眼底裹著冷冰,她的父親君以修可以威脅他一次,但絕對沒有第二次機會!

“我真是,從未見過你這麼討厭的男人!”

君子言真生氣了,以前多喜歡他,現在就有多厭惡他,“你別以為,無限期延後離婚,對我會造成什麼影響!我告訴你,你和我的婚姻,在我心裡,已經死了,真的死了,死的徹徹底底!那一張紙,不過是形式罷了!有沒有,無所謂!”

胸膛開始不受控制起伏,費司霆整個人,像被霧霾覆蓋,晦澀不明的眼眸,燃燒熾烈的火焰。

下一秒,他打橫抱起女人,就往臥室裡走......

“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費司霆,你想幹什麼?!”

君子言不知道,也不敢想,他要做什麼。

男人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女人扔在大床上。

緊接著,滾燙的身軀,不由分說就壓迫了上去。

“唔.....”

費司霆將女人作亂的手,壓在身下,聲線薄涼的冷酷:“你心死了,是麼?我也無所謂。但我現在,還是你老公。老公想要做一次老婆,天經地義?”

她死了,他就給她做活過來!

他還不信了!

費司霆撕扯女人的衣服,薄薄的布料,在他的大手裡,不過頃刻間,便碎裂的不成樣子。

女人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透著無言的誘惑。

君子言感覺到自己只剩了貼身衣物,又羞又急又氣,“費司霆,你滾開,滾開!!!”

她從未對他說過滾字,這是第一次。

原來,不愛一個人後,什麼話都能說了。

尤其是,想起那兩次他的粗暴,她現在,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費司霆重重吮上女人的唇。

他凌亂又急切地吻著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亂和生氣什麼。

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心底那幾分害怕的感覺,從何而來。

從離開孤兒院開始,他就從沒怕過任何東西了!

君子言掙扎不脫,被迫性地承受男人的吻。

一開始,他的吻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