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薄緋才意識到,自己對於赫連北麟那種本能的擔心和關心。

她略有些尷尬,訕訕低垂下了眉眼。

南宮如雪微微眯起狹長的眼,心中已然有了些什麼,他略一思忖,說道:“緋兒,赫連北麟中了麻醉槍。他把自己的手臂割傷了,用失血來保持清醒,所以,跟我來到了這裡。”

“哦。”薄緋還是低垂著眉眼,淡淡點了點頭,便不再問。

倒是男人諱莫如深開了口,“緋兒,你要去看一看他麼?他傷勢的確挺重,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第一時間便拒絕了,“南宮,要和我結婚的人,是你。為什麼,你要叫我去看他?我不去。”

聞言,南宮如雪眼眸一窒,嫣紅的唇,忍不住咧開淡淡的笑來。

她這個回答,他是滿意的。

他是如此恐慌和懼怕,她到現在,還深深愛著赫連北麟。

“既然緋兒不願意去看赫連北麟,那我們去吃飯吧?”蕭祁忽然就開了口,右側臉頰,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那是被薄緋打耳光而留下的。

薄緋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走開。”

“我不走開。緋兒,我給你做飯吃。”蕭祁嬉皮笑臉的討好模樣,“為了這一天,我還特意練習過廚藝。怎麼樣,現在就去房子裡?”

“我叫你走開!”她的眼眸更冷淡了。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冷淡,還是淡淡痞笑著,眼底帶著寵溺的討好。

薄緋沒有再搭理他,而是上了機艙內,看著正在沉睡的小傢伙,想了想,小心翼翼抱在了懷裡,下了直升機。

機艙內的空氣不能很好的流通,她不能讓糖糖在裡面呆久了。

小傢伙糖糖剛在自家麻麻的懷裡沒有多久,就醒了。

她『奶』聲『奶』氣笑了聲,然後,便很自然而又輕車熟路地往女人的胸口鑽

這裡,是她每天必須的食糧供應地。

薄緋看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兩個男人,略有些尷尬,“我要進房子裡,喂糖糖,你們該幹嘛幹嘛,不要跟著我。”

說罷,她便進了白『色』的房子裡,找了一個臥室,關好門,喂小傢伙喝乃。

外面。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

一個冷冽陰鷙,一個吊兒郎當。

南宮如雪冷道:“兔崽子,自己在這沙灘上玩吧,我要進去了。”

他雖然不會做飯,但也想嘗試著,給她做點吃的。

蕭祁痞痞笑道:“少叫我兔崽子,不然,我不介意和你打上一架。”

“你打得過我麼?”南宮如雪略帶譏諷。

“還沒打,你怎麼知道,我打不過?”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扯皮。”南宮如雪進了房子裡,徑直往廚房裡走去

蕭祁也不落下,緊緊隨後。

兩個大男人,在廚房裡,互不相讓,皆穿戴上了和他們身份地位極為不相符的圍裙,大有真的比試一番的意思。

薄緋喂小傢伙喝完了『奶』,才稍微鬆了口氣。

她將小傢伙放在了床上,耳提面命的警告,“糖糖,在這裡乖乖等著媽媽,知道嗎?媽媽去洗個澡,很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