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他自己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

竟然說不出的無聊和失落。

電話,突然便響了起來。

君子諾接聽,“說。”

“少爺,你要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我現在去山莊裡,跟你彙報嗎?”

他眼前,閃過虞瑤那張精緻美豔的臉。

“立刻過來。”

“是,少爺!”

.......

十分鐘後,書房裡。

男子將一沓資料放到了書桌上,恭敬地看著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說道:“少爺,虞淼確實是虞瑤的親生弟弟。不過,她這個弟弟年僅十八歲,就得了重病。才剛上大學不到半年,就被迫休學了。”

君子諾拿起了那疊資料,不緊不慢地翻看起來......

“而虞淼的病,很嚴重,是非常罕見的全身型過敏症。這個病,任何誘因都可以致使發病,並且隨時有可能死亡。據我調查,為了給他治病,虞瑤已經花費了自己全部的積蓄。後續的治療費用還需要很多,她沒有辦法,去問自己所在娛樂公司的老闆,也就是那個嚴總,提前支取一部分的薪水,但是......”

“但是什麼?”君子諾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但是,這個嚴總趁虛而入,威脅虞瑤,說是虞瑤只要陪她參加幾天前白藍宮那場晚宴,他就可以提前給她支取二百萬薪水。我調查了,那一晚上,嚴總這個人渣,提前叫人準備了chun~藥,估計是想晚宴結束後,餵給虞瑤吃,將她給......”

男子每多說一個字,男人的眉頭就多皺一分。

他周身陰冷駭人的氣息瀰漫,任誰都看得出,他生氣了。

“少爺,你怎麼了?”

從來沒見過自家少爺這樣啊,也太嚇人了。

君子諾冷沉地開口,“你的意思是說,虞瑤其實並不想和這個禿頭去參加晚宴?她是被逼無奈,因為要給弟弟籌醫藥費?”

“是的,少爺,很顯然是這樣!再說,據我所調查,這個嚴總曾經暗示過虞瑤想要潛規則她,但被她當場就拒絕了。”

男人一點點攥緊了手裡的資料,青白的筋,在手背上泛起,“把這個禿頭男,給我丟進深海里,喂鯊魚!”

“呃,少爺,這是不是有點太粗暴了?”

“粗暴?”君子諾冷冷嗤笑,“那你覺得怎樣才不算粗暴?”

“少爺,當然是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啊,再將他的精神給整崩潰了,最後丟進海里喂鯊魚也不遲,是不是?”

“你說的對,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

男子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把這個嚴總給辦了,虞瑤所在的這所娛樂公司可就沒有老闆了!”

“笨蛋,你不會收購下來?這點小事,還用我教你?”

“是,少爺,我立刻用你的名義,去操作收購的事情。”

君子諾擺擺手,“去辦。”

末了,他看著即將要出門的男子,又道:“記著,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不要讓她知道,是我收購了這家公司。”

“是,少爺,我知道了!”

門,重新被闔上。

君子諾坐在原位,眼眸一點點幽深起來。

他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