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久不見的樣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傷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好久沒見了。」

「嗯,一言為定。」

向東五根指頭卡進了賈如月新剝春蔥般白嫩修長的手指之間,彼處的滑膩嬌嫩質感,讓他心裡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機會這樣跟賈如月十指緊扣?他忽地開始感激起柳蘭萱來了。

賈如月的小手被向東攥緊,他溫熱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內功似的,烘得她渾身發燙發麻,暖洋洋而又軟酥酥的。這種感覺讓她心悸,偏偏在柳蘭萱的視線下,她又不願意把手抽將出來。這傢伙!又來趁機輕薄我!賈如月心裡嬌嗔道。

柳蘭萱見了賈如月紅暈上臉,嬌羞不勝的模樣,心口一陣煩悶。她哪裡有興趣看這兩人卿卿我我的親蜜勁兒,便尋了一個藉口,急急地向兩人告別離去了。

「今天給我熬了什麼湯?」

向東目送柳蘭萱出門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賈如月笑道。

「啊?是烏雞湯。我現在給你喂吧。」

賈如月正要起身,卻赫然發現原來向東的右手早就已經鬆開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纖指還牢牢地纏在他的手背上,這個事實讓她頓時滿臉通紅起來,一陣香汗就像雨霧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順滑的嬌膚。

等賈如月好不容易收斂了羞澀難當的心情,把暖瓶開啟了,舀了湯朝向東嘴裡送來時,見他還是滿臉促狹的壞笑,不由大發嬌嗔道:「不準笑!」

「哦。」

向東聽話地合攏了裂開的嘴巴。

「咳。剛才那位柳小姐很關心你嘛。」

賈如月裝作不以為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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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醋了?」

向東好笑的道。

「你!」

賈如月朝向東瞪圓了美目,「這是我替雪兒過問的,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為自己過問的。」

向東嘻嘻笑道。

賈如月的酥胸又飛快地起伏起來。她沒好氣地白了向東一眼,只是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哪裡會放在心上?

轉眼間一週過去了,這期間遠在美國的袁霜華也給向東打來了慰問電話,見他不以為意地高聲談笑,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雲雪對於向東出奇地出差這麼多天,而母親又同時神秘兮兮地出去學畫畫這麼多天,也不由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他們怎會這麼巧,同時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正當這個陰影越漫越大,籠罩了她的整個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寧時,好在賈如月適時地扶著向東出院回家來了,見了向東身上多處纏著繃帶的可憐模樣,又聽母親述說了事情的原委,她這才恍然大悟,登時又是慚愧又是心疼,慚愧的是,自己剛才竟然懷疑向東和母親,而心疼的卻是,向東竟然傷得這麼嚴重,自己卻因為大腹便便,預產期臨近,沒辦法親自照顧到他。

「好啦,雪兒,別哭了,我已經差不多好了。正是因為怕你受刺激,影響了寶寶,我和媽才不敢告訴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們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湯了。」

向東撫著凌雲雪的秀髮溫聲道。

「嗯。」

凌雲雪止住了哭聲,兀自雙手環抱著向東不肯放開,抽泣著道,「向東,謝謝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家人還需要客套嗎?」

向東笑道。

一旁的賈如月聽著兩人的話語,心頭一陣黯然。是啊,迴歸現實了。他終究是女婿,而我終歸是岳母,就像是兩道平行線,終歸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為向東身上的藥水味還很重,賈如月把自己的臥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單被套都換掉了,讓向東暫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