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一邊說道:「那好,我扶你過去休息。」

躺在自個的床上,看著向東殷勤地跑進跑出,送藥送水送毛巾什麼的,賈如月心裡暖暖的,好不感動。向東睡過幾天的被套床單還沒來得及換,在淡淡的藥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氣息是那樣的濃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腦子裡面的暈陶陶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自己的異樣感受。

「媽,你沒睡啊?」

正在胡思亂想間,向東進來了,手裡還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碗。

「睡不著。你怎麼不去歇歇?」

賈如月柔聲道。

「不忙。你一上午沒吃東西,我給你熬了碗白粥,來,趁熱吃掉吧。」

「嗯。謝謝。」

賈如月心裡甜甜的,順從的道,正待勉力起來靠在床頭上,向東忙放下了手中的飯碗來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來喂。」

賈如月玉臉緋紅起來。她不安地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雪兒睡了?」

「睡了。」

向東促狹地笑了起來,「沒睡又如何?」

賈如月臉上更紅了,白了向東一眼,啐道:「一點正經也沒有。」

向東嘿嘿笑了笑,沒答話。

一碗粥喂完了,賈如月正待躺下,向東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先換掉吧,否則發燒沒好,又感冒了。」

賈如月低頭一看,可不正是?本來寬鬆的淡灰色純棉睡衣被虛汗打溼了,完全貼在了肌膚上,沒戴文胸的兩顆渾圓玉立的|乳瓜形狀清晰可見,便連兩顆尖挺的|乳首也顯了出來,不由連粉項也羞紅了。

「我等下換,你先出去吧。」

賈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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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現在連抬手臂的力氣也沒有了,還是我幫你換吧。」

向東的心臟狂跳起來,身體內那個魔鬼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這成何體統,你快出去。」

賈如月見向東灼灼地看著自己,心裡也慌了。

「如月,這是你說的,事急從權,你亂想什麼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嗎?」

「這不一樣。」

賈如月急道,向東卻不答話,回身走了出去。賈如月正在不解時,便見向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一面說道:「我乾脆用溫水給你擦擦身子,這樣容易退燒。」

賈如月聞言,羞窘無地,正待出言反對,向東卻不等她應承,徑直來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東,你還是叫雪兒來幫我擦吧。」

賈如月竭盡全力地擋開向東的手,然而病中無力的她又哪裡敵得過身體已然痊癒的向東?下一秒鐘她睡衣的衣襟已經被向東捏住了往上拉。

「雪兒現在連腰都彎不下來,怎麼幫你擦?如月,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嗎?」

向東眼看著賈如月柔若無骨,雪膩細嫩的腰身逐寸顯露出來,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賈如月聞言一怔,雙手果然停止了掙扎。是啊,向東在家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他要用強,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現在?他雖然對我有慾望,但斷然不會不顧我的意願硬來。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

向東見自己的話奏效,心知雖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實同時也給自己加了一道枷鎖,只是此刻,他只想飽覽這具柔美豔熟的胴體一番,哪怕不能有進一步的進展也甘願了。再說了,他本質上到底是一個謙謙君子,就算心裡千想萬想,也不能真個對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飽滿渾圓的|乳廓下沿露出來了,賈如月只覺得羞赧欲死,乾脆閉上了眼睛。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