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也幸虧在自己的府邸,忠王掌控力一流。有些私密事絕對洩露不出去,要不然,別的到沒什麼。忠王恐怕顏面無存。

高傷受傷,君海正忙,沒過來探病,張家三公子張揚到一直沒走,算是暫時接替高傷的工作。

張揚算是忠王世子的小舅子,長了一副身寬體胖的富貴模樣,就像個尋常商人。一點兒都不顯眼,存在感很低,但凡往過來的人。很少有人能記住這個人。

不過,他一個庶出的張家人,能一口氣蓋過兩個嫡出大哥,和忠王府牽上線。必然不是個簡單的人。

看著高傷換了袍子。就走過去替他倒了一杯酒,也不在意御醫交代要戒酒之類的話,低聲音笑道:“高爺,您要是不痛快,我替您整治整治那位三公子?他的左膀右臂高哲,肯定和羌國的飛軍有聯絡,絕對是個叛逆,指不定這次陛下遇刺之事。便與他脫不開關係。”

高傷沒說話。

張揚臉上就顯出略帶了幾分猙獰的表情,“就那麼個病秧子。都用不著您親自動手,只要您點個頭,我隨便就能送他去見閻王。”

“……你在侮辱他?”

高傷漠然地回頭,看了張揚一眼,一口飲下杯中酒,冷冷地伸手抓住張揚的衣領。

他並沒有真的用力,可那一瞬間,張揚就感覺到一股子殺意,嬉笑了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諂媚:“別生氣,我的高爺,咱都聽您的還不成,您說怎麼著,咱就怎麼著!”

“侮辱對手,就等於侮辱自己。”

高傷沉默半晌,低下頭,思緒飄遠,自言自語地道。

他不是在和張揚說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而已。

“萬歲去京山了?”

張揚應了聲,重新恢復嚴肅的神色,拍拍手,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灰色衣服的小廝,手裡捧著個匣子。

他接過來把匣子遞給高傷,人就隨著那灰衣服的小廝一起退出去。

京山這邊,確實是環境優美,讓人心曠神怡。

許薇姝欣賞慣了洞簫山野生的風景,對於京山被人打理得秀美的風景,還是看得很新鮮。

可惜行蹤受限,沒辦法四處走走。

皇帝出行,即便是打獵,一切從簡,但從出宮到駐紮下來,還是用了有大半日。

萬歲的車駕早就停好,帳篷支起,火堆燒得旺盛,人也騎著馬跑了好幾圈,許薇姝她們才到地頭。

不少侍衛在周圍巡視。

山坡上搭起了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帳篷來,一眼看不過,幾乎看不見頭。

她們的帳篷位置距離皇帝的很遠,根本就只能看見一點兒明黃色的影子。

如果不出意外,她們怕是見不到皇帝的。

這點兒許薇姝早有預料。

陳妃十幾年前就被打入冷宮,皇帝又沒給她恢復尊位,真正說來,她連品級都沒有。

被打入冷宮的妃子自然要剝奪封號,還要收回金冊,簡直是廢除了她妃子的身份,按照規矩,宮人們沒把她的帳篷擱在宮女那一邊,就算不錯的。

估計更多是給許薇姝和薛琳兩個女官面子。

陳妃用的帳篷到很大,能容納七八個人坐著打牌,功用齊全的很,在車上,許薇姝她們都不好意思方便,一下車先去解決了個人問題,又簡簡單單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也只能在帳篷裡待著。

皇帝那邊不下旨,伴駕的這些人,根本就不能離開帳篷附近,更不要說四下裡逛逛了。

好在玉荷她們只整理各種東西,就足夠打發這些時間,根本想不起無聊。

陳妃一個人坐著唱唱曲子就能自得自樂。

許薇姝到想出去看看落日斜陽,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