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好尷尬啊。

特麼的,他也是男人,聽到女人申吟,司令還不准他有任何想法,太霸道了!

君子言呼吸困難,掙扎開,一口含住男人的中指。

費司霆眼眸深暗,宛如被潑了墨水,像暗夜的長廊,看不到盡頭。

女人貝齒咬著男人的指腹,每一下,都輕而易舉撩撥起他骨子裡的渴望。

該死的女人!

她這是在折磨他。

君子言神智不清醒,哪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吞吐著他的手指,極盡曖昧和撩撥。

“到底還有多久到酒店?!”費司霆氣息不穩,整個人情緒波動的厲害。

“馬上了,馬上了。”錢副官重複著,再次加快油門。

*

另一邊。

小女傭又返回了莊園的後花園。

四下無人。

她拿出手機,忐忑不安地給未曾謀面的僱主打電話,“抱歉,我聽你的吩咐,準備回去假山那裡,無論如何也要將那女人帶進樓上房間裡的。可是,等我返回去發現她不見了。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她人!”

“廢物——”

那頭,宋一囡躲在洗手間裡,壓低聲音怒斥。

她煩躁地結束通話電話,走出去,又到了宴會場。

她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君子言。

關鍵是,費司霆也不見了!

怎麼這麼巧?

宋一囡心沉到谷底,有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是費司霆救了君子言,他把她帶走了!

自己毀掉君子言這個賤女人的計劃,泡湯了。

她不甘心!

而同樣在尋找君子言的人,還有南宮銳和費嘉年。

這會,兩個人也不互懟了。

“你看到小言言人沒有?我打她手機,沒有人接!”

有尋找的守衛,將手機遞給南宮銳:“少爺,這是那位小姐落下的手機嗎?”

費嘉年搶過,“確實是小言言的。”

南宮銳眯了眯眼睛,在他的莊園裡,她若是出事如何是好?

沒看到費司霆,他將電話撥了出去,很久,那頭才傳來一聲薄涼的“喂。”

“費司霆,是不是你把子言帶走了?”

“她是跟我在一起。”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南宮銳眸子蕭冷幾分,他屬於很少生氣的型別,“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跟我在一起,很好,就這樣。”費司霆嗓音清冽,直接將電話掛了。

南宮銳:“......”

知道她沒事,他至少能安心?

“果然,是我哥把小言言帶走了。”費嘉年眼中掠過複雜的光,他最近怎麼發現,他哥對小言言越來越不對勁了?

*

三樓的休閒房裡。

酒氣熏天,煙霧繚繞。

四個男人,真的在打麻將。

南宮玦輸的最慘,一路賭,一路輸。

他喝了很多酒,三個男人勸他,拉他,怎麼都拉不住。

打夠了麻將。

夜千澤和勞倫斯兩個人去一邊玩飛鏢pk去了......

南宮玦躺在沙發上,難受,真的難受。活了28年,從沒這麼難受過。

坐在他旁邊的完顏律,淡淡嘲笑:“玦,你哭吧,男人哭不是罪。”

想當初,大概三年前,他將容薏送回x國赫連沉梟身邊時,比他這痛苦多了。

誰能理解?

那時候送容薏回去,就代表著,這輩子和她都沒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