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經紀人心驚,“囡姐,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讓害我的人,付出點代價了!”宋一囡冷笑一聲,“去查一下,君以修最近的行程。”

“囡姐,我勸你仔細考慮一下,不要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女經紀人有些苦口婆心,“君以修在京都是五大財閥之一,從上個世紀開始,君家在京都的地位就舉足輕重,你若是隨隨便便就跟他對上,到最後,吃虧的還是你。何況,還有一個費司令!以他現在對君子言的態度,若是知道,你對付她和她父親,能饒得了你嗎?”

“我當然知道,但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啊。”宋一囡冷冷地看向車窗外,“再說,費司霆到現在還以為,我是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就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不信他真的會對我怎麼樣!”

“.......”

女經紀人聽到這裡,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有時候,人太自信,也不是好事。

“我知道了,會馬上幫你查君以修的行程的。”

*

費司霆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女醫生笑著說道:“先生,您女朋友身上沒什麼事,就頭頂那一點皮紅了,藥已經抹了。”

她遞過一管藥膏,“這個拿回去,最多抹3天,就會全部消退。”

男人接過,“知道了。”

君子言順著目光,驀地就看到他結痂了的右手。

每根手指,都粉嫩的紅,看上去,依然觸目驚心。

“先生,你這手傷了,是有些時間了吧?有沒有好好上藥?看樣子,要留疤了!”女醫生顯然也看到了,驚訝地撐大眸子。

“無所謂。”

費司霆直接橫抱起了君子言,走出了診室。

“你能不能放我下來!”

“不能。”

君子言想起他的手,心裡不太舒服,“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在意你的手?我覺得.....還是不要留疤的好。”

“你這是,變相在叫我塗藥?”

“......”

男人低低笑著,“我知道,你心疼,好,這次我答應你,一定好好上藥。”

君子言恨不得一榔頭錘死自己,“我不是......”

“解釋就是掩飾。”

“......”

出了醫院。

錢副官開啟了悍馬的後車座。

費司霆將女人輕輕抱了進去,然後躬身上了車,坐在她身邊,“送夫人回去。”

君子言終於舒了口氣,她要回家了。

明天開始,她堅決不要出門。

那就可以不用碰到他了!

他要是再敢私自闖到她的房間裡,她一定告訴爸爸!

......

半個小時。

悍馬停在了百通山莊的鎏金大門前。

路邊,一盞盞的宮廷燈,橘色的燈光,在暗夜裡有些說不出的唯美。

“我下車了。”

君子言開啟車門,要走。

下一秒,就被男人狠狠撈了回去。

費司霆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呼吸微重了幾分,“先別走。”

“你又要幹嘛?!”

“讓我抱一會。”

“......”君子言咬著唇,告訴自己,他今晚救了她,她便再忍忍吧。

過了好一會後,費司霆摟著懷裡的女人又緊了緊,嗓音沙啞開口,“我明天要離開京都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