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士兵們撐大眼,他家司令開槍了?!

下一秒,費司霆將手槍扔給一旁的錢副官。

後者舒了口氣,剛才是一聲悶響,幸虧是麻醉槍啊!

南宮銳被擊中了胸口,他眉心緊緊顰起,“費司霆,你......”

身體裡的藥效,發揮的太快。

很快,他的全身,有些麻木和虛軟。

緊緊抱著懷裡的女人,往後退......

費司霆輕而易舉逼近,“我說了,把我的女人放下。”

南宮銳已經站不穩,但手依舊緊緊不放。

男人淡淡勾唇,不費吹灰之力,就從他懷裡,將女人奪了過去。

“錢副官,給南宮如雪把他侄子送去。”

“是,司令!”

南宮銳不甘心地閉上眼,幾個士兵強行架起他,往其中一輛悍馬車走去......

費司霆橫抱著女人,上了車,“錢副官,開到繁華里的公寓。”

錢副官上了駕駛位,不放心道:“司令,我們就這麼把夫人帶走,不好吧?”

“錢生錢,你的話越來越多了。”

“.......”錢副官咽口唾沫:“司令,我錯了!我這就派人通知梟二爺那邊,還有君總那邊,就說.....就說夫人沒什麼事,不需要擔心,司令你一定會照顧好夫人?”

男人沒說話。

車子開動。

君子言鼻息間,是她熟悉的清冽薄荷氣息。

討厭,為什麼夢裡,還是費司霆?

她不要!

費司霆俯首,一個溫溫軟軟的吻,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他帶著幾分生氣,幾分吃醋的嗓音,“君子言,你敢睡在別的男人懷裡,嗯?”

“.......”

“你竟然敢喝醉,嗯?”

“.......”

君子言厭煩的皺眉,夢裡的費司霆,怎麼那麼霸道!

哪那麼多毛病?

費司霆當然知道她睡著了,但心中的鬱氣,無處發洩,發了狠,忽然在女人的唇上咬了一口,溫熱的唾液黏在她粉粉的唇上,他僅移開半寸距離,霸道的宣判:“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再敢跟別的男人肢體接觸,試試看?”

在前面開車的錢副官,心裡笑慘了!

司令,你也會自言自語啊。

人家睡著了,你這樣,不覺得很幼稚嘛?

君子言唇上吃痛,混蛋,費司霆敢咬她?

她閉著眼,卻準確無誤地將雙手扣住了男人的頭顱。

她發了狠揉男人的頭髮,嘴裡咕噥著:“費渣渣,我弄死你!”

“.......”

“費渣渣,渣渣,你就是坨渣渣,我要弄死......你......”

即便是說著咬牙切齒的話,但依舊帶著幾分嬌軟迷醉人的味道。

費司霆只覺好笑,她還想弄死他?

若是在床上,他求之不得。

錢副官透過前視鏡,看到男人被揉成一窩亂草的頭髮,司令,你這個造型其實也不錯呢?

*

出了世紀風華的君以修,剛要上賓利房車。

手下彙報道:“先生,剛才費司令的人來信說,小姐她......小姐被他們家司令接走了!”

男人微皺眉心,將眼睛眯得狹長,“知道了。”

“那,要再去將小姐接回來嗎?”

“不用了。”君以修冷著臉,躬身進了車,“去查一查,小姐到底有沒有墮過胎。”

如果,費司霆敢這麼對待他的寶貝女兒,他絕對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