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北麟面無表情的厲害,“現在過去。”

“閣下,真的要去嗎?他們一定是針對你今天搶婚的事情,然後發難於你,到時候,可能就不好收拾了”

“搶婚?”

男人驀地就停下了腳步,有些蕭冷地盯著他。

韓青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道:“不不,閣下,我說錯了,是搶保鏢。薄緋是閣下的保鏢,我們去搶她回來天經地義,光明正大”

赫連北麟淡淡掀唇而笑,“韓青,你沒有說錯,我確實是搶婚。”

“啊?閣下!”韓青瞠目。

“搶回我的女人。”

說罷,赫連北麟抬腳繼續往前走

她是他的女人這件事,毋庸置疑。

韓青跟在他身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忙道:“閣下,你的臉!這樣去開會,可不行啊!”

男人沒什麼表情,“給我畫一個妝,蓋掉這些紅痕。”

白藍宮晚上的會議。

以左成輝為首的左派十餘人,對赫連北麟破壞南宮如雪的訂婚禮一事提出了強烈的不滿。

赫連北麟淡淡道:“薄緋曾是我的保鏢,她確實掌握了白藍宮一些重要機密。作為一國總統,我當然不能讓她流落在南宮如雪的手裡。

你們以為,我願意親自出馬去要人?如果我不去,你們誰去,能從南宮如雪手裡要得到人?”

聞言,幾乎所有人都一怔,確實,他們任何一個人去,南宮如雪都不可能鬆口。

左成輝一張老臉垮了又垮,但還是強壓著脾氣,耐『性』地道:“那請問閣下,這個薄緋你放在哪了?既然她掌握了我們白藍宮的機密,那就應該立刻處死!”

赫連北麟微微凜眸,聲音透著幾分少見的諷刺,“處死?你覺得,處死了她,南宮如雪會怎樣?”

聞言,左成輝臉『色』鐵青。

那女人和南宮如雪扯上了男女關係,確實不能貿然處死。萬一南宮如雪那人犯了傳說中的瘋病,要和國開戰,那就麻煩了!

“各位可以放心,薄緋已經被我秘密關押。”赫連北麟輕描淡寫道。

左成輝無聲扯起嘴角,“行,既然閣下要親自處理薄緋,那我們也沒什麼意見。不過,民眾現在的輿論可是又『亂』成一鍋粥,至少有一半的人,認為你和薄緋這女人關係是真的曖昧。閣下,你覺得要怎麼處理好?”

赫連北麟面不改『色』,“清者自清,我自會發布通告出去。鑑於上一次輿論風波,要不要選擇相信我,民眾心裡也有一杆秤。況且,謠言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止於智者。時間久了,民眾自然會忘記這件事。”

清者自清?

站在一邊的韓青,內心是崩潰的。

閣下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

說起謊話來,簡直是令人無法懷疑一絲一毫。

他和薄緋之間,還有“清者自清”可言嗎?

左成輝心裡是極為生氣的,他壓低聲音道:“閣下,就算你擺平了民眾,讓民眾相信你和那女人根本沒有任何曖昧關係。但是我女兒呢?你叫她怎麼相信?”

“你女兒?”赫連北麟眼梢微挑,嗓音透著微微的薄涼,“那就看你女兒是做智者,還是蠢貨了。”

“你”

左成輝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赫連北麟是一點都不把他和女兒放在眼裡啊!

真敢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