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我正疑惑時,就聽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大師,大師啊……”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陳天啟正在一名下人的攙扶下,朝著我走過來。

而這一次陳天啟可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漠態度,走到我身前先是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隨後才焦急地說道:“大師,求您千萬要救救我家陳旭啊。多少錢都行,您隨便開價,只要能把我兒子救回來,都好說……都好說……”以女縱弟。

說實話,一見了他我就有氣,於是冷笑了一下說:“陳老闆,這事情恐怕我們也幫不了你什麼,昨晚你也看見了,我們在那隻女妖的手裡連一招都頂不住,不過是一群欺世盜名的酒囊飯袋而已,我看啊,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聽我說話時陳天啟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彷彿也因為之前對我們的怠慢而尷尬不已,更一個勁兒的給身旁的陳薇使眼色,估計是想請她幫忙給自己說說好話。

畢竟救弟弟心切,於是陳薇笑了笑說:“大師。您就幫幫忙吧。昨晚雖然出師不利,但你們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以前的事情您也別太往心裡去,都是我們不對,有眼不識泰山……”

“算了,你看我像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

我笑了笑,又說道:“你放心吧,就算你們不說,這件事我們伏羲堂也是管到底了,第一是因為已經收了你的十萬塊錢,第二,我們可沒敗得這麼慘過。今晚咱就想辦法,救人要緊……”

聽我話一出口,陳天啟和陳薇的臉色都好轉了不少,滿臉的驚喜,而我一看錶,竟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那傘妖確實厲害,只一縷白煙而已,竟然讓我足足昏睡了一天。

這時就聽陳薇又說:“對了大師,你昏迷了一天肯定是餓了吧,我這就叫下人去準備飯菜,您好先填填肚子……”

我點了點頭,確實。真餓了。

趁著陳家人做飯的功夫,我去看了一眼不凡道長,就見他臉色發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雖然看起來就跟死了一樣,但是仔細看還能看出他有微弱地呼吸,隨後就聽白龍在旁邊說道:“小馬,你看……”

說著話白龍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在不凡道長的心口處輕輕一按,我瞬間驚了住,不凡道長的心窩子竟然塌陷了下去,就跟裡面是空的一樣……

我趕緊解開他的衣服看了一眼,更吃驚了,他的皮肉完好無損,心口處深深向胸腔裡凹陷了下去,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這不對啊,即便是心臟被掏走了,至少還有胸腔一層骨頭支撐著,也不至於這樣啊?

那傘妖到底是用了什麼妖法?一時間我又陷入了危難之中。

沒多久的功夫,就聽一名女下人在後面說道:“陳先生,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一聽準備好了晚宴,陳天啟趕緊把我們請到了宴會廳裡,一看,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菜,我和媼一見眼都亮了,白龍雖然故作鎮定沒表現出來,但是也已經偷偷開始咽口水了……

吃飯時,陳天啟一口一個‘大師’稱呼我們,畢恭畢敬的,時不時就端起酒杯來要敬我們一杯,而我們晚上還有事情要做,哪兒有心思陪他喝酒啊,於是以茶代酒喝了幾口。

隨後就聽陳天啟又焦急地說:“各位大師,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辦?我兒子已經被抓走了一天了,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我,我擔心啊……”

“其實你不用擔心。”

白龍微微一笑,說道:“從昨晚那女妖的態度就能看出,她接近你的兒子可絕對不是為了要她的命,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被不凡道長用陰婚這種法子給輕而易舉的騙過來呢?”

“你是說,我兒子不會死?”陳天啟聽完一陣驚喜。

哪兒知道白龍又搖了下頭,嘆了口氣說:“暫時肯定是死不了,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