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他的準確身份。

少女得意地笑了笑說:“我告訴你吧,我從小就在海里長大,我是魚兒養大的,海就是我的家,海里沒有哪個地方我不熟悉,特別是這一帶海域,我簡直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海底各種水流我也瞭若指掌。——你剛才說了你是被海底的潛流給衝到這來的。而我知道,這時候在海底只有一股潛流,就是從玄器宗方向流來的。而你的武功修為又不是普通人,你連線打出兩道法盾。這讓我立刻想到了玄器宗的煉器的那古老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你的法器是他送給你的吧?這種法器是五品,在一般的拍賣行很難買到的……”

楊仙茅不得不為這少女細緻入微的觀察和縝密的推理感到驚詫。特別是他對海底潛流的瞭解,簡直讓他驚歎。

楊仙茅並不擔心到玄器宗來找自己,因為這次回去就準備離開玄器宗,所以她即便找上門也找不到自己,因為自己是男扮女裝,裝成了冷月。

楊仙茅笑了笑,沒有再跟他說,只顧划船,不管這少女如何反覆追問,東拉西扯,都在不開腔,只是專心的划船。到得最後,那少女終於嘆了口氣,閉嘴不說了。

往前劃了一個來時辰,終於,星光下,他看見了一條細細的線在海的盡頭,應該就是海岸線了。

楊仙茅不由大喜,對那少女笑了笑說:“你還真沒說錯,多謝你了。”

這一次輪到少女不開腔了。她依舊保持著那古怪的姿勢,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又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楊仙茅又往前劃了一段距離,藉著星光清楚地看見果然就是海岸線。

於是他停下來,轉身對那少女說道:“好了,我把你的小船還給你,我要游上岸去,不過我必須讓你睡上一會兒,等你醒來,你的手腳就會恢復自由,那時候,你就可以回去了。——因為剛才我想了想,如果禁錮住你的雙腳,你要遇到什麼危險的話,你逃不掉的,那豈不是我害了你嗎?我說實話,真不想害你,我再次為先前的事情表示道歉,不管你接不接受。”

那少女驚慌地問道:“你要把我打昏?求你了,我不會動手的,真的,你別打,我怕痛……”

楊仙茅伸手到懷裡,藉著衣衫的掩護,從收納袋中取出了一小瓶麻沸散,拔掉蓋子,送到她嘴邊說:“你把這藥吞下,它會讓你好好美美睡一覺,自由大概一個時辰之後你就會醒來的,那時你的手腳就會恢復自由了。”

“我不喝,是不是毒藥?我堅決不喝。求你了,別害我。你褻瀆了我的身子,還想謀我的命,你真的那麼狠心嗎……?”

楊仙茅根本不管,一手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嘴呼吸,然後將那一小瓶麻沸散倒進她的嘴裡,又把她嘴合攏,等著她吞下。說道:“你別想用內力把它逼出來,因為你除了嘴巴和喉嚨恢復正常之外,身體其他部位都被我冰封了。所以你根本無法使用內力。”

那少女原本有這個打算,可她嘗試之後果然沒有任何效果,便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怨毒地瞧著他說:“我們難道前世是冤家嗎?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麼?要如此折磨我!”

楊仙茅卻不管,只是瞧著她的反應。只過得片刻,這少女很快便兩眼無神,接著沉沉進入了麻醉狀態。

楊仙茅用手指在她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見她沒有任何疼痛的反應,這才確信她已經被麻醉了,然後,伸手按在她小腹丹田處,將她體內的玄陰真火抽了出來。

這種玄陰真火冰封身體,不同於點穴。點穴過上一段時間就會自然解開,而楊仙茅這玄陰真火冰封術,如果他不解開,一輩子都會在他體內。也就是說,這少女醒來後能說話,卻整個身體動不了成為冰美人。這種冰封術只有楊仙茅才擁有,也只有他才能把玄陰真火抽出來。如果找不到楊仙茅解開冰封,少女這一輩子